回答疤癩的,是一聲脆響。
沒有任何徵兆的,江遠猛地一掰,疤癩的右手大拇指應聲骨折。
疤癩悶哼一聲,疼得滿臉漲紅,額頭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
他年輕時候也是不要命的,可養尊處優這麼多年,什麼事情都有人去做,他早就沒了當年那股狠勁兒。
於是,在江遠捏住他第二根手指,並且開始緩緩使勁兒的時候,疤癩終於回答了。
“魏卓!”
“老闆的真名叫魏卓!”
江遠想了想,確定自己的記憶中沒有這個名字。
即便是前世活到中年,也依舊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第二個問題,魏卓什麼來歷?”
說話的同時,江遠猛地一掰,疤癩的食指也應聲骨折。
疤癩剛要開口,卻沒想到江遠忽然就動手了。
他慘嚎一聲,冷汗不斷落下。
“混蛋!我沒說不告訴你!”
江遠點點頭,“我只是預防你有所隱瞞。”
“現在你可以說了,”說著,江遠又捏住了疤癩右手的中指。
疤癩這回不敢猶豫了,咬牙切齒道:
“老闆的祖上是宮裡的。”
“魏忠賢你知道吧?那就是老闆的祖宗。”
“魏忠賢不是太監嗎?”
疤癩不敢隱瞞,“這個我不清楚,反正魏家是個很大的家族,幾十年前,因為戰亂,魏家沒落了。”
“馬家和魏家一直都有過節,更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知道馬家還遺留了一批數額巨大的財產,老闆就一直在想辦法得到。”
江遠目光一凜,“那我爸呢?他和魏卓有什麼過節?”
“這個嘛··”
疤癩猶豫了瞬間,“其實當年··”
見疤癩吞吞吐吐,神情有些躲閃,江遠冷哼一聲,使勁兒一掰,疤癩的中指也骨折了。
似乎是忍受不了這痛苦,疤癩慘叫一聲,眼皮一翻就要暈過去。
江遠伸手掐住疤癩的人中,不會讓他暈過去。
可就在這一瞬間,異變突起。
疤癩忽然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薄如蟬翼的刀片,直接划向江遠的頸部大動脈。
這一手可是疤癩的拿手戲,當年就靠著一手不知道劃破了多少口袋,不知道偷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