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郝老爺子。”
郝敬川笑著點點頭,“幾位快請坐,婕兒,去泡茶。”
譚松是個自來熟,這時候笑道:
“郝爺爺,自從您搬來京城住,我可好些年沒見過您了。”
“來之前,我爸還讓我替他向您問好呢。”
郝敬川點點頭,“難得你小子還有時間來看看我,有這份心意就可以了。”
譚松這時候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長寬高超不多五厘米。
他笑眯眯地走到郝敬川面前,“知道您老喜歡寫字畫畫,這枚田黃石用來雕刻印章再合適不過了。”
郝敬川接過田黃石一看,頓時搖著頭把東西遞給了譚松。
“雖說你家是做古玩生意的,可這極品田黃也不是說送人就送人的。”
“咱們兩家的交情可不是靠禮物才能維繫的。”
譚松笑了笑,“老爺子這話說得對,但這是我爸的心意啊。”
江遠這時候也看了眼那枚田黃石,已經雕刻成了印章模樣,只是還沒有雕刻落款字樣。
這田黃石的品質,已經比得上江遠保險櫃裡的那枚印章。
“再說了,晚輩給您的禮物,您老別想那麼多,我爸純粹是覺得這印章適合您老。”
“誰家走親戚串個門,不還得買點兒水果呢。”
郝敬川笑著指了指譚松,“你小子這張嘴啊,從小就會說。”
郝婕這時候端著茶水走過來,也笑道:
“爺爺您就收下吧。”
“譚叔叔說了,這麼多年沒來看您,已經覺得很慚愧了。”
“您要是再把這印章還回去,譚叔叔該覺得咱們兩家的情誼淡了。”
郝敬川這才點點頭,“那就收下吧。”
“那譚松你回去的時候,也把我寫的兩幅字畫帶回去,那可是我自己最滿意的作品。”
譚松笑著點頭應下,然後便說起了正事:
“聽婕兒說,郝爺爺您身體不太好。”
“江遠是我的好兄弟,更有一手好醫術,就請他幫您把把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