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
劉雨菲徹底懵了。
見自己女兒神情不太對勁，劉紳笑問道
“怎麼了？被嚇到了？”
“行了，雨菲，你去把扇子拿出來，給鍾老把玩把玩。”
“至於要不要轉讓，咱們一會兒再聊。”
劉雨菲卻是呆坐在椅子上，彷彿僵住了一般，一動也不動。
“雨菲？”
劉紳眉頭一皺，“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站在一邊的服務員小姑娘咬了咬牙，看了看劉雨菲，又看了看劉紳，然後深呼吸一口氣走上前來。
“老闆，雨霏姐今天送給您的核桃，您喜歡嗎？”
“當然喜歡了！”
劉紳哈哈大笑，“這麼極品的一對核桃，稍微盤上一盤，其他玩兒核桃的都得羨慕我。”
“回頭我到處溜達幾圈，也讓別人眼紅眼紅。”
“對了雨菲，你剛才說，這核桃一分錢沒花？這是怎麼回事？”
“這麼極品的核桃，還能是撿來的？”
劉雨菲臉上浮現一抹苦澀，低著頭小聲道
“爸，對不起。”
劉紳更詫異了，“幹嘛要說對不起，你是覺得把我盤了幾年的核桃弄丟了是吧？”
“我那是假生氣，你可是我寶貝女兒，弄丟一對核桃算什麼。”
“再說了，你不是又給我淘了這麼對更好的嘛。”
劉雨菲銀牙緊咬，“爸，對不起，這核桃，是我用那把扇子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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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珍寶齋裡的空氣彷彿都停止了流動。
靜悄悄的，幾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劉紳和鍾富寬的身子都僵住了，臉上的表情也彷彿定格了一般。
“這核桃是換來的？”
“用那把乾隆帝御筆親作的扇子換的！”
劉紳回過神來，眼睛瞪得大大的。
“雨菲，你沒和我開玩笑吧？爸的心臟不好，你可別嚇我。”
劉雨菲搖搖頭，“爸，真的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