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卻不同情孫鴻,直接兩拳頭讓他暈了過去。
那青年臉色慘白,孫鴻遭了大難,他指定會被孫大彪打個半死。
他上前背起孫鴻,想送他去醫院,卻見幾名警察跑了進來。
原來,自從龔平接手了收購葉氏的事情之後,就向警局申請了人員保護葉知秋。
只不過流程比較繁瑣,警察今天才到位,卻沒想剛到就發現葉知秋家裡出了事情。
孫鴻和兩個手下被警察帶走了,江遠和葉知秋也要去警局錄口供。
與此同時,金富陶瓷廠也迎來了警察。
原本就有警察在調查鄧文,加上光頭在牢裡交代江遠店鋪被砸的事情是孫大彪指使,另外還算上恭平的舉報,三件事情加在一起,足夠警局對金富陶瓷廠來一次徹頭徹尾的調查。
辦公室裡,孫大彪面色陰沉,公司賬目表面上沒問題,可經不住細查。
而且調查期間,公司的流動資金被凍結,收購葉氏的事情肯定會受影響。
他正煩心呢,卻見一人匆匆跑進辦公室:
“老闆,不好了,孫少被警察抓了,還被……”
孫大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兒子怎麼了!”
這人身子一顫,連忙低頭,“孫少…又被廢了。”
“轟…”孫大彪腦袋裡像是發生了爆炸似的,他找的名醫剛給孫鴻治出點起色,他還以為孫家有後了,現在孫鴻卻再次被廢了!
孫大彪還記得名醫的話:“你兒子要是再傷了那玩意兒,就再無恢復的可能。”
換句話說,他孫大彪確定要絕後了。
“誰幹的?”孫大彪咬牙切齒,“告訴我是誰TM乾的!”
“是一個叫江遠的小子,”這人戰戰巍巍,看都不敢看孫大彪一眼,“今天少爺帶人去了葉知秋家裡,然後不知道怎麼就和江遠發生了衝突。”
孫大彪氣得都要罵娘了,他千叮嚀萬囑咐,讓孫鴻這段時間安分一些!
孫鴻為什麼去找葉知秋?還不是見自己的毛病有起色,色心又起了!
孫大彪一腳踹翻了椅子,氣沖沖地走出辦公室,然後開車往醫院趕去。
看到病床上打著點滴、一臉生無可戀的孫鴻,孫大彪面色陰沉得像要滴出水來。
警察一看到孫大彪,就沉聲道:
“孫鴻涉嫌入室行兇,我們需要依法拘留,還請孫先生不要干涉。”
孫大彪沒有說話,金富陶瓷廠已經在接受檢查,他這時候當然不敢鬧事。
可一想到自己就此絕後,他就無法忍耐心中的憤怒,又氣沖沖地開車往警局趕去。
江遠和葉知秋剛做完筆錄出來,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冷著臉靠近,看長相和孫大彪有三分相似。
“你就是江遠?”
孫大彪冷冷地盯著江遠,“你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底線,怎麼,真當我孫大彪是吃素的?”
江遠絲毫不懼,“孫大彪,都說子不教父之過,孫鴻變成今天這副樣子,你不覺得是自己的責任嗎?”
“入室行兇,夠他坐幾年牢了。”
孫大彪抬手就要扇江遠的耳光,卻被江遠閃身躲過。
“都說你孫大彪是個人物,今天一見,不過也是個莽夫罷了。”
江遠指了指自己,“有本事你現在就和我打一架,你要能把我打死算你的本事,你敢嗎?”
孫大彪被氣得咬牙切齒,拳頭攥的緊緊的,可就是沒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