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從大門口滾蛋。”
被狗咬得鮮血淋漓的幾人這才反應過來,掙扎著往院門口衝去。
院門上了鎖,他們只能踩著門上的木條往上爬,屁股上自然又被狼狗咬了好幾口。
等院子裡終於安靜下來,劉詩琪才來到旁邊的臥室,敲開了江遠的房門。
她低著頭,歉疚道:“江大哥,我擔心出人命,才提醒他們的。”
“沒事兒的,你也是為我考慮,怕我擔責任,”江遠微笑道:
“快回去睡覺吧。”
劉詩琪剛要點頭,卻是忽然捂住了胸口,腦袋一暈就倒了下來。
江遠連忙扶住她,卻見劉詩琪面色痛苦,張大了嘴,彷彿呼吸不到空氣一般。
一看劉詩琪發病,江遠趕緊把她抱到了床上,又衝到了劉詩琪的房間拿藥。
吃完藥的劉詩琪沉沉地昏睡過去,江遠乾脆把房間留給她,自己去劉小軍的房間睡了一晚。
天一亮,江遠就開啟窗戶看了看院子。
幾條大狼狗正在鐵籠裡呼呼大睡,院子裡卻是一片狼藉,那些花花草草打碎了不少,看起來極不雅觀。
於是,江遠和劉小軍去買了不少花盆,花了一整天時間才把這些花草重新種上。
畢竟答應過葉知秋,這院子裡要保持原狀。
第三天一大早,江遠就帶著劉小軍去裁縫店買了合體的西裝,兩人穿戴整齊之後, 就坐在了古韻茶樓對面的早餐鋪子裡。
“江大哥,那個柳老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麼厲害,那他會願意收我當學生嗎?”
江遠拍拍劉小軍的肩膀,把手裡的包子塞進嘴裡,“我相信你能行,你也要相信自己,走吧,朱老闆到了。”
穿著一身棗紅色大褂的朱偉在古韻茶樓門口站了站,正好看見江遠和劉小軍靠近,不由得笑道:“你們倆這一打扮還真是帥氣,年輕就是好啊。”
江遠微微一笑,“朱大哥你也年輕著呢,咱們進去再說吧。”
朱偉點點頭,帶著江遠和劉小軍走進茶樓。
二樓一個古色古香的包間。
包間地面上鋪著紅木地板,幾套雞翅木的中式桌椅靠牆擺著,把中間空出來一塊二十幾平方的地盤,還專門擺放著一張大長桌,桌子上還鋪著厚厚的黑色絨布。
三人剛落座,就有年輕姑娘送來茶水。
“江老弟,這古韻茶樓的老闆鄧文也是個收藏大家,不過人家玩的是木頭,他家裡多的是珍貴木材,你以後要是需要就可以找他。”
江遠伸手在椅子扶手上摩挲兩下,輕輕點頭,“看樣子,這位老闆身家挺厚啊~”
話音剛落,就看見房門被推開,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他穿著身灰色西裝,看起來文質彬彬,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
“老朱,聽說你得了件寶貝元青花,我專門起了個大早,東西呢,快拿出來看看。”
看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朱偉得意一笑,“別急啊老侯。”
侯偉民笑了笑,忽然看向江遠和劉小川,“這兩位年輕人是?”
“我新交的朋友,”朱偉指著江遠,“老侯,這位是江遠,你別看他年紀輕,可在古玩上的造詣,一點都不比我低。”
侯偉民瞬間就皺起了眉頭,目光裡滿是詫異。
朱偉可是個極為自信的人,尤其是在古玩上,輕易不會服了誰,現在居然說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造詣不在他之下?
“侯叔,幸會啊,”江遠笑著起身,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