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諾為難得滿頭大汗,答應也不是,推辭也不是。無意中看向顧浩逸,卻發現他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彷彿就在看一場諷刺的鬧劇。
“好啦好啦,別再嚷嚷了,探視時間已到,伊先生還是回到裡面去繼續待著吧。伊諾可以跟我走了。”他終於發話,示意手下將二叔帶回去。
被推進密室的過程中,二叔還在大喊,“伊諾一定要幫我,一定要救我出去。”
這二人下樓,來到了一層那華麗的中世紀風格餐廳,昏黃的橘色燈光營造唇溫暖氛圍,長桌上鋪著美麗的桌布,傭人拿來了點心和熱咖啡。牆上壁爐正在發出溫暖卻不灼人的火光。
在這樣空曠寂寥的郊區,房子裡是很陰涼的。
伊諾心思重重的坐著,沒有心情吃東西。
顧浩逸親自為她倒了一杯咖啡,溫和的問道,“怎麼了,這些東西不合胃口嗎?我讓傭人再重新做。”
“我現在會有心情吃東西嗎?”她冷冷地說道。
“難道是剛才的情景讓你噁心的失去了胃口?也對,作為千金大小姐一定沒有見過民間疾苦,更沒有想到自己的親人還會遭遇這樣犯人般的對待。這麼說,我剛才不應該帶你去看的!”
他悠然自在的自己喝了一口咖啡。
伊諾正色說道:“你明明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不要再曲解我的意思了。我現在請你放了我的二叔。”
“請?伊諾你可是第一次對我用請這個字。”
不錯,是第一次,但處於這種情況下也不得不說了。
他好像很享受聽到這個詞,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雖然這個詞很不合適,但那表情確實可以說是溫暖。
伊諾恨恨移開了目光,不想再沉浸在他的陷阱裡,她看向牆上的爐火,說道,“那麼我再說一次請,你可以放了我二叔嗎?”
“不可以。”他乾脆利落的回答。
“你……”這個人簡直是耍流氓,既然不準備答應,還騙她再說一次。
“怎麼了?你的一個請字有這麼貴嗎?”他挑眉道,“如果我說了請,你就可以陪我上床嗎?”
“什麼?你簡直不要臉!”竟然這麼直白的扯到上床這種事。
伊諾又羞又氣,更氣憤的是他剛才已經明明白白在車上強要過了,現在竟然又提起來。那麼剛才算什麼?什麼都不算嗎?他以為自己就是菜市場裡買來的便宜貨?
與她激動的神情相反,顧浩逸反而越發冷靜,傾身向前在與她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仔細的端詳著她,認真的說,“那麼我現在就不要臉的跟你做一個交易,讓我放了你,可以,但是你要陪我一個月,這一個月我想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你不要拿我的自由跟二叔的自由做做交換?”
伊諾瞪大眼睛問。
他呵呵笑道:“這麼說也可以,我倒沒想到這一點。不過你用一個月的自由換來的可是二叔很長一段時間的自由,當然我不能說是一輩子,畢竟他很可能會再次欠我的錢。”
伊諾覺得這個條件也不算太黑,畢竟一個月說長也不算太長,可是他提出的想要對自己做什麼都可以,卻讓她猶豫了起來。
“你說的做什麼都可以……是什麼意思?”她試探著問。
“意思就是想上就上。”顧浩逸也非常痛快直接。
“你……”伊諾再次語塞,“把我當成什麼了?什麼叫想上就上。”
“不然呢?難道說想幹……”
“停停停。”她及時打斷了他,“我不想聽你發明的那些詞語,我不能答應你的條件。”
她好歹是伊家的千金大小姐,還不至於為了三十個億出賣了自己,大不了讓哥哥想辦法填上這些錢。
她拿起自己的包準備離開,剛一站起來腳下卻一絆,準確的掉入了顧浩逸的的懷抱。
“好了寶貝,既然你不想談判,那麼我們就開始做吧!”他在她耳邊吹著氣,說道。
伊諾被刺激得打了一個哆嗦,驚叫道:“做什麼,我已經說了不答應這些條件!”
“可我也沒說就放你走呀。”
他把她更緊的帶入懷中。
她明顯感觸到抵著自己的東西,心說這傢伙就是個吃幹抹淨的狼,怎麼樣他都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原來談判只是個幌子,為了逗自己好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