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的作品能讓我欣賞一下不?”
鍾圻一揚脖子,都在那邊,自己看去。
李逸走到那張畫桌跟前,一看到鍾圻的作品,就不由暗呼了一聲糟糕。
在他看來,鍾圻這些作品的水平都很高,雖然他倆一個工筆一個寫意,但他估計,他狀態最好的時候,畫出來的東西也就不過是這種水平,而鍾皓晴卻告訴他,鍾圻之前參加過一屆,只拿到了一個三等獎……
“師兄,你上次參加比賽是哪一年?”
“四年前吧,這幾年,雖然感覺有進步,可是,別人也不會原地踏步等我,所以我覺得,我要倒黴了。”
四年前?李逸忽然覺得,他應該去新華書店轉一圈,把前幾屆獲獎作品集都買到手才對,可是昨天東跑西跑的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一件事兒給忘了。
正琢磨著是不是打個電話讓紅塵幫他跑一趟,忽然,胡瑾泉推開了工作室的大門,衝兩個人一揮手,到車上去把東西都給我搬下來!
“這些,是這二十年來,歷屆大賽一二三等獎的作品集,還有這些,則是我和你們鍾師父收集的那些人近期的作品。”
胡瑾泉拿起了一本厚厚的畫冊,
“基本上,上屆拿了一等獎的人都不會參加下一屆的比賽,但這並不是絕對。我記得,最近這十場大賽,差不多有三屆有上一屆的一等獎參賽,至於這次,你們的運氣就更好了,居然有上一屆的兩個一等獎都報了名,而且正好是一個工筆花鳥,一個寫意山水。”
胡瑾泉微微笑著,可是他的笑臉,在李逸和鍾圻的眼裡看起來,就好像是魔鬼的笑容一般,我早知道是這種情況,可就是要這麼安排,你們兩個小子,有脾氣嗎?
李逸和鍾圻相視苦笑,從胡瑾泉手上接過那本畫冊,仔細的看了一下上屆榮獲一二三等獎的畫家的作品,不由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幅冊子裡,榮獲二三等獎的作品倒也還罷了,只是那四個一等獎,確實是有點強的不像話。兩人感覺,他們距離找到自己獨有的風格已經只有一步之遙,雖然這個門檻很難突破,兩年時間根本就不夠,可是,保不齊人家又有了什麼際遇,忽然突破了呢?要不他們還回來參賽幹什麼?
“你們兩個可能還不是太明白這個比賽的評獎機制,因為每一屆一二三等獎的人數都不太一樣,看起來有些亂,其實是這樣,這個比賽,完全是根據選手作品的水平來評定的。”
胡瑾泉揹著手來回踱了兩步,接著說道:
“每一個獎級的設定,都有一個最初的門檻,只有過了這個門檻,才有資格參與該獎級的競爭。但是呢,一等獎的評定卻不是完全根據這個標準來的。”
“舉個例子吧,比如這一屆,有三幅作品的水平都達到了一等獎設定的門檻,但是呢,這三個備選的一等獎裡,有一幅作品,水平明顯的要超過另外兩幅,那麼對不起,一等獎就只有這一個,剩下兩個,就只能降到二等獎去。至於二三等獎,中間也有一些沒有公佈出來的規則,不過這個你們就不用知道了,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你們的目標。”
聞言,李逸兩人又是齊齊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標準實在是太嚴苛了!
按照胡瑾泉的說法,要想獲得一等獎,不但作品水平要達到一等獎的門檻,還必須保證,其他也達到門檻的作品不能比你的作品好,否則你就只能拿二等獎……
“胡老師,我看啊,乾脆讓我師父把我直接禁足了算了,我……”
“呦?準備不戰而退了?行,不想參加也沒問題,直接禁足四年,連後兩屆也一塊躲過去好了,反正你抱著這種心態,參加多少屆也都是被禁足的份。”
鍾圻的臉,馬上就變成了一個苦瓜,不就是地獄式的訓練嗎?為了今後幾年的幸福,我豁出去了還不行嗎?
胡瑾泉沒理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張列印紙,轉身貼在了身後的牆上,
“這是你們的訓練計劃,前三天,暫且每天練習10個小時,然後根據情況再酌情調整,最高可以達到每天18個小時,你們明天過來的時候,記得都把被褥帶過來,反正這個地方除了蚊子多點之外,應該和你們家裡也差不了多少。”
李逸無語的摸了摸鼻子,看來,兩位師父這是下了狠心了啊,連被褥都要拿過來,先不說大賽之後會不會真的禁足,只是這40來天,看樣子是要被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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