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你怕什麼?帶了太久的皮面還真以為自己是柔弱女子?”
鬼柔喉嚨裡泛著噁心,還沒吐出,就被身後一個無形的大掌推向前方。
越來越近的是五個捆綁在血紅石柱上的男人,他們低垂著頭顱看不到面容和表情。
“去吧!用你這餓鬼的身子。”
餓鬼的身子?呵呵呵呵呵呵呵,鬼柔狂笑起來,在人間耗了太多時間,都是穿著豬皮衣,藏著掖著躲著將自己的本性隱藏起來。尋著著想著能有人看上真正的自己,可是有麼?只會讓人怕著怨著恨著。
鋒利的鬼爪輕輕觸控這眼前溫熱的男人,手一攆將其中一個男人的臉面抬起。他長得不好看,就是一個農家粗人。莊稼漢子身上的汗味和陽光像甜膩清香的青麥子讓鬼柔俯身上前對著他的脖子深深的嗅著。
“質”
鬼爪遊歷,農家漢子呼吸急促,閉著的眼皮下眼珠子激烈的滾動,卻無法睜開。其他兩人也是一樣,能聽到溫柔的女聲呼喚,輕柔磁性地聲音也惹得其他二人熱火朝天。
“別急,別急”
鬼柔看著三人伸手要抓向自己,後退一步,心念一轉讓三人平躺在粘稠的地面上,自己附在健壯的農家漢子身上
“怎麼毛絨絨的”三人心中驚奇,眼簾卻像被用漿糊黏上一樣怎麼都張不開。還沒等大漢心驚,下一刻他便知道啥是這是在幹啥,他腦子一熱還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匍匐在聲音勾人的女性。
“哼”
一聲悶哼,身體麻麻軟軟,脖子後面一刺,自己的身子更加痠軟,再然後恍恍惚惚的被身下長著毛的女人推開。可不多時耳邊又傳來另一個男人哼哼吃吃的鼻音。他一定是被夢魘著了,所以才會做這奇怪的春夢,可耳邊的聲響如此真切。直到又一聲與自己雷同的嘆息傳來,空間裡迴盪著兩個女音最後的嬌聲高喊。一個音色如少女般柔軟,一個音色如少婦般嬌媚,合在一起很是好聽。
轟隆一聲,壯漢的胳膊被重物砸的生疼。可自己卻叫不出來。
“母親,這個身子太弱了”少女的聲音顫抖不知是害怕還是剛才太過激烈呼吸還不穩當。
“呵呵呵呵呵,還有很多,這裡很久沒有如此歡快了,真是好!”嬌媚的女聲顯然還興致勃勃:“柔兒,真是乖女兒,繼續”
鬼柔身子一翻來到了最後一具男子身邊,那男子大概已經聽出了眉目,正扭動這身子想想要碰觸柔兒。
“男人,真是色膽包天,怎一個賤字了得!”鬼柔豎著鬼面,櫻桃嘴直接附上男子的耳朵,悄悄的告訴身上的男子:“你和我在這裡交合,有沒有想過你家中的妻子?”
身上的男人停下動作,嘴角邊露出了不屑,看得出他在凡間的婆娘有多不堪。
“哥哥,那就別想了”鬼柔幾聲柔柔的呼喚,刺激著男人頃刻間拋去了心中一閃而過的家園。
“快了,快了”伴隨者鬼柔的催促,男子身子一挺,伸得筆直的脖子迎上鬼柔伸出的細長舌口。滔滔的血被鬼柔吸食一空一滴不剩,男子維持者快樂的一瞬來不及痛苦就變為一句乾屍!
重合的兩聲女音又發出滿足的嘆息。
“你呢,你想你的妻子嗎?”在一旁聽得入迷的男子急忙搖頭,心裡埋汰這春夢做得真掃興,為何要提自家幹農**大腰圓的婆娘。
他一定要睜開眼看看這媚娘,到底是合樣貌!心一動,眼一睜,是噩夢!
眼前正對著自己的是黑色無面長髮鬼,一身的黑色長毛貼著自己,而她的嘴中伸出猩紅色細長管子正連線在自己脖子上。
啊啊!啊!這是哪裡!自己渾身是血的躺在腥臭的肉泥裡,身邊燙著兩具還沒僵硬的男屍!是剛才那兩人!莊家漢子喊不出聲響大張著嘴巴:這是夢!這是噩夢!讓他醒醒吧,快讓他醒來!
“呵呵呵,醒了?”暗紅的空間裡迴盪著嬌媚的女音。提醒那男人這才是現實,不是春夢也不是噩夢!
鬼柔細長的胳膊纏繞著男人更緊,櫻桃小口幻出柔柔的少女音色:“官人,我們繼續呀”
繼續?!男人已經沒有任何動力繼續,更沒有任何力氣。他眼睜睜看著脖子上發著光亮的血液被面前的鬼怪奪取,自己的胳膊變成皮包著骨頭的枯骨,最後連閉上眼的力氣都沒有。
“柔兒,這驚恐的精血口味可不好,下次注意”鬼母音調高昂,語氣卻極為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