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們這些獵手也不知雪姑娘到底是哪種動物,只是聽說碰到她的獵手會自相殘殺,口裡沒有被的,只會說雪姑娘是我的....而垂淚花應該是植物..”
“汪汪!”這些傳說,母獒也提過,只是從未見過,所以當時也是一帶而過。那時她帶著二黑即將遠行,母獒叮囑過,若在雪山中聽到女子哭泣不要理會。想也知道,大冷天跑到雪山上哭泣的肯定是陷阱或者妖怪,傻狗才去應聲。
斑若苦還是淡淡地,他掃著黃點的耳朵,歪這頭對著方小魚說道:“小魚...”
“停停停!別再勸我離開或者呆在村落,我方小魚吃過苦,也知道平淡日子的可貴,但是,我不怕你笑話,我不想和兩隻獒犬分開,特別是不想和黃點分開。我也說不上來,就像我們之前認識,像是親人朋友,這種感覺很奇妙,反正..再危險我也要跟著。”
“呵呵呵...確實奇怪,因為你也有一雙綠眼睛...”般若苦淡淡笑著,又將下巴抵著毛絨絨的頭顱,他一聲嘆息:“碧落...”
黃點被般若苦無由來的低嘆嚇得差點叫出聲,而不遠處的方小魚聽到和尚呢喃出的名字也一怔,就好像在找尋久遠記憶中的一點,他也若有所思反覆嚼著這兩個字:碧落...
他們在中y那所交換了靈智,那一點點骨屑攙和在自己身上暖暖的,無論何時,只要一靠近方小魚,黃點的心也會燃起溫暖。而自己的靈智應該也在方小魚的心裡落地生根,重要靠近也不想輕易分離和捨棄,所以方小魚說的感覺,自己懂得,就像做菜少放鹽巴,吃得下卻還是少點什麼。
“那明日就按你說那條路前進吧,不打擾二位,我們也該休息了。”般若苦臂膀一夾,將巨大的黃眉獒夾雜胳膊下,另一手拄著木杖順著石階上了二樓,他好像乏了,對著剛回過神的方小魚說:“小魚,二黑和你睡吧..”
“斑大哥,不是我不愛侍奉,關鍵是二黑大爺不待見我!”一聲哀嚎從傳來,可回答方小魚的是二樓木門關上的聲響。
胳膊下的胖黃點沒由來的嬌羞,那碩大的菊花尾本能的興奮的擺動。
色狗,般若苦只是照顧受傷的忠狗而已,你還搖尾巴,想到哪裡去了!
黃點用前爪遮著臉,哼哼地噴著熱氣流著口水,那絲身為人的理智無力的勸慰自己,果然,頭上斑若苦的聲音響起:“我知道你習慣和二黑窩在一起,將你們分開是不是彆扭?這兩日忍著點..等你們爪子完全好了,就又能一起玩耍了..”
“汪汪...我一點也不彆扭,我一點也不忍...我只想和你好好玩耍....”胖黃點吱吱叫著,惹來般若苦低低的笑聲。
碧落...呵呵呵呵...原來我也是小心眼...和一隻黑獒較真...誰讓你夢裡要做我的妻...
月亮懸在窗邊,三室房,三種場景。
一室:巴哈圈起悲傷又無措的阿吉,說著不放開的話,按著她的臉湊著嘴繼續著小院中未完的激烈,木床激烈搖晃,晃出了阿吉的眼淚和若有若無的嚶嚀。
“你是我的妻子,叫我的名字!”
“巴哈..”
二室:方小魚縮在角落,看著龐大的黑獒泛著肚皮呼呼大睡,眼中羨慕的瞧著那黑獒身下的皮毛暖墊。他吸吸鼻子,繼續為自己受傷的臀瓣撒上**辣的比天牛。到現在他還有些葷菜,兩隻獒犬不就是爪子傷了嗎,幹啥還要做隔離...
“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這隻狗眼看人低的獒匍匐在我的腳下!”
“呼呼....”
三室:般若苦攢緊了懷裡軟乎乎的胖獒沉沉睡去,黃點留著口水,鼻子裡哼哼地撒著嬌...
她赤著雪白的腳丫,踩著光滑的石面上,冰涼的泉水沒過她的腳腕,濺溼了自己雪白的羅裙。她很快樂,沒有刻意找誰,也沒有刻意等誰,就是單純的戲著水花,輕鬆怡然。
呀!魚!
一隻黑色的小魚啄了自己的腳趾,又快速跑開。
“這裡能看到你,不容易...”一聲輕哼響起。她猛然轉頭,卻發現自己已經離岸邊很遠。
岸上站著一個高大的身穿紫衣的男子,他披著黑色的發,白淨的臉看不清容貌。
而她像是渾身觸電一樣,不由自主的盪漾起最開心的笑,對岸上的人輕輕擺手:
“嗨...我在這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