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側身藏在一處,看被她跟蹤的男人站在了老方外面,他手中捏了三張符籙,應該是打算要做什麼。
“你們天一教的混賬東西,識相地就趕緊把我們放了,否則我們茅山的長輩不會放過你們!”其中一個人道。
江念這才發現對方是茅山的弟子,不過她還是覺得有些好笑,要不怎麼說這個弟子太單純?
按照現在這樣的情況,天一教的人根本就不在意這些,即便是正派那些玄門中的弟子也不在意。
甚至他們可能就是故意為之,特意尋找的這些玄門弟子來做什麼。
反正弟子們在外,門派裡面的長輩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下落不明還是回了家,只要不是核心弟子就沒有命牌。
只要沒有命牌,弟子們在外面死了都不知道,各大宗門都是這樣,不會太過於在意普通弟子的安全。
黑衣男人掐著符籙,面對茅山弟子的話,絲毫都沒有放在眼裡。
“哦,你說得我好怕啊,我好怕你們的長輩來對付我們天一教。”黑衣男人翻了個白眼。
然而他嘴上說著害怕的話語,實際上面上卻掛著滿滿的不屑,似乎根本就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不得不說,黑衣男人的態度把這十幾個弟子氣得夠嗆,他們實在是沒見過這麼欠揍的玄門眾人。
只是天一教到底是不同的,因此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大都敢怒不敢言。
然而剛才開口的那個茅山弟子是個急性子,他才不管這麼多,直接對著黑衣男人怒罵。
“你們這些天一教的狗東西,全都不是好人,竟然拿我們的姓名來活祭!就算是死了也沒有關係,總歸我身上有宗門的命牌,到時候宗門的長輩必定知道你們做了什麼,到時候會為我報仇,我也算死得其所。”弟子大吼。
黑衣男人一愣,似乎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還抓了一個內門弟子進來,之前他們一直都沒有這麼做,也是避免麻煩。
只是,現在他們教主已經不需要擔心這些了,因此即便如此也無妨的,不怕茅山上門來找他們的麻煩。
“如果是半年前,我們的確是不喜歡這種麻煩,能儘量避免就避免。可是現在,我們天一教已經全部不需要擔心了,因為我們的教主修為已經提高到了一定的程度,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都不足為慮。”黑衣男人冷笑。
說完這話,他將手中的三張符籙扔了出去,符籙在半空燃燒。
隨著三張符籙燃燒殆盡,黑衣人開啟了結界,準備走進去帶走兩個人,稍後用來活祭。
見他已經跨步走進去,裡面的十幾個弟子都有些畏懼,他們都不想自己被選中。
其實死亡並不可怕,修煉之人本身就與天爭奪,就算是身死也是正常的,有些人甚至連雷劫都無法渡過。
可是活祭不一樣,活祭是硬生生地直接將身體的血肉給燃燒,然後燃燒他們的靈魂。
之前一起被抓來的有三十幾個人,每天減少兩個或者四個,就這麼越來越少了。
在活祭的時候,他們能夠聽到那些人的慘叫生,當真是生不如此,比渡過雷劫還要讓人痛苦不堪,完全無法承受。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許久,最後慢慢一點一點地消失,他們就明白活祭已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