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兩位,你們能不能體會我現在的心情?我手下的兵抓走了給華夏軍區立下赫赫戰功的華夏撒旦,如果楚滄要是出了事,那我是什麼樣的責任啊!”
馬國慶想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他們聽,好讓他們體會自己的此時此刻的心情。
但是其實他就算不說,旁邊那兩位心裡面的擔憂和害怕也絲毫不比他少。
袁天成不必多說,為了這件事,她女兒袁悅已經要把他家的房子給掀起來了,而且在他出門之前,袁悅還威脅他說,如果他不能把楚滄找回來,那麼她就直接決死給楚滄殉情。
至於程北山更是有苦說不出,他以前雖然經常拿楚滄釣魚,但是那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下,可是現在事情完全脫離他的掌控。
毫不誇張的說,若是他玩現了,讓楚滄出了什麼事,那他這個將軍恐怕也就只能回家餵豬去了。
“哎......老馬,我們主要是著急沒用,不如我們再來梳理一下這事情的整個脈絡,還是先找到他們抓走楚滄的原因才行啊!”程北山又說了一句。
“我也想找,可是現在我知道的只是,我手下的一個營長帶著他一個連長,領著一幫新兵出去了,別的訊息我是一概不知。”
馬國慶說完,袁天成接茬道:“我女兒也只是說楚滄被一隊兵給帶走了,對方還說他通敵叛國還有殺人,至於那些人把他帶去了哪,她也不知道。”
話說到這,三個人面面相覷,再次開始大眼瞪小眼。
最後還是程北山忍不住了,直接一拍桌子,對馬國慶吼道:“馬國慶,這都是你乾的好事!”
馬國慶愣了愣一臉懵逼,隨後才反斥道:“你他媽少血口噴人,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若不是你帶出來的好兵叛變,那楚滄怎麼會有現在的危險!”
“放你媽個屁,那個營長根本不是我帶出來的,他是剛在別的戰區調過來的,你小子倒是我教出來的,難道你現在也已經叛變了嗎?”
“你......”
馬國慶不愧是程北山的老上級,他一句話就把程北山給頂的說不出話。
而就在旁邊的袁天成,準備開口給兩個人和稀泥的時候,門外突然有一個穿著軍裝的警衛員回來了。
“報......報告!回來了......”
警衛員喘著粗氣,話都說不均勻,這可急壞了旁邊的三位,他們恨不得給這個警衛員換張嘴。
“我說大牛,你彆著急慢慢說,到底是誰回來了啊?”
“師長,是我們昨天出去的那些新兵營的兵回來了。”
警衛員終於說完了完整的話,而讓他都感到難以置信的是,在聽到他的話以後,平日裡淡定如山的師長,以及另外兩位和師長差不多級別的大人物,竟然顧頭不顧腚的就竄出了指揮部......
程北山他們剛一進新兵營,就聽見一陣起鬨聲傳來,他們順著聲音趕到,才發現這聲音正是那些新兵蛋子們發出的,原來他們此時全都圍在一個擂臺前面,在擂臺上正有兩個赤著膀子的人在切磋。
這兩個人使用的都是部隊上的軍體拳,其中一個馬國慶認識,正是這新兵營裡面各項訓練成績排名第一的新兵尖子李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