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陳易等人真正的走入村子之中,那一個個不知道從哪裡聽來訊息的修士便圍聚到了一起,一個個的臉上都佈滿了喜色,而在這群或多或少上了年紀的老人當中,又有著一人打扮的非常精神,讓人一看便能知曉此人家中最近必然是有著什麼喜事。
此時所有人都圍著這個老人一個個喜笑顏顏的看樣子應該是在說著什麼恭喜的話,老人笑的那叫一個合不攏嘴。
在旁邊陳酒的提醒下,陳易也是明白了過來,這個老人便是郭沛兒的父親郭紹元。
等到陳易走上前去,那些人的談論頓時也安靜了下來,只不過再看向陳易等人的時候,卻是眼神略微有些奇怪,目光不停的在陳易周圍掃視著什麼,好像在尋找什麼一樣,在找了半天無果之後,這些人臉上自然又掛上了笑意、
陳易等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個點,眼底也是閃過了一絲疑惑,不過這並不妨礙等人繼續往前走去。
“郭叔。”剛剛走近,陳酒便立即上前行了一禮。
“好好好,進屋裡坐,進屋裡坐。”郭紹元笑著將眾人迎了進去,目光掃過陳易之時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驚訝:“之前便聽陳酒說過,他的師父年輕有為,今日一見,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年輕。”
“老前輩說笑了。”陳易回答道。
“看樣子沛兒倒是跟了一個好人家,以後想必是不會受到別人欺負了。”郭紹元又道,口中如此說著,臉上的笑意卻是從來沒有斷過。
“還是我這徒兒有一個好福氣。”光面的話,陳易自然也是會說兩句的。
“郭老頭,你真的撒...拿面鏡子出來好好看看你現在的嘴臉。”旁邊一個老頭也打趣道,頓時引起了眾人的附和。
當即又引起了一陣鬨然大笑。
但就在眾人喜笑顏開的時候,卻是突然有著一道氣息向著此處傳來,引起了眾人的注意,隨後便又有著一道高呼聲傳來,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然後轉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隻俊朗非凡的妖獸正向著此處疾馳而來,等到陳易定睛一看才發現赫然是那傻鳥。
正當陳易疑惑傻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那傻鳥的背上有著一個腦袋探了出來,然後就聽那人喊道:“前輩,等等!等等!”
聽見這極有分辨度的聲音,陳易先是一愣,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隨後臉上頓時浮現了尷尬的神色。
自己今天帶著陳酒上門來提親怎麼把媒婆這麼重要的人物給忘記了?
旁邊的陳酒好像也是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口不說。
然後在眾人的目光當中,那傻鳥載著媒婆落在了眾人的身前,隨後那媒婆一躍便從傻鳥的背上躍了下來,當即小跑著來到了陳易的身前,然後著急的問道:“到那一步了,那一步了?”
看著媒婆這著急的模樣,陳易才明白了過來,果然還是術業有專攻,然後就見陳易迎上那傻鳥,隨後便是一腳踢了出去,頓時踢的傻鳥一陣嗷嗷叫:“差點被你耽擱了這麼大的事情,平常就懶懶散散的,怎麼這個時候還懶懶散散?要事誤了大事,我非把你燉了。”
聽著陳易這明顯帶著怒意的話,那些老者頓時也反應了過來,原因不是陳易忘記帶媒婆了,而是因為這隻妖獸耽擱了。
但是眾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就在陳易說完那些話的時候,陳易向著傻鳥投去了一個眼神,儘管心有不忿,但是最終傻鳥還是選擇了自己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就見傻鳥低著腦袋,有些孤苦伶仃的走到了一旁,那背影看起來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不過此時在那媒婆的一番瞭解之下,眾人的心思也漸漸的從傻鳥的身上收了回來,畢竟如今最重要的時候還是陳酒與那郭沛兒的事情。
而在媒婆來了之後,果然一切事情進行的更加有條不紊了,起碼陳易不會生出那種接下來該怎麼做的想法了。
等到眾人進屋,然後又是一陣寒暄,而陳易坐下之後除了臉上掛著笑容也沒有再說過什麼話,此時的陳易看起來就如同那媒婆手中的一個傀儡,而且還是聲控的,對方問自己問題,陳易便回答,對方要自己拿什麼東西出來,陳易便拿什麼東西出來,雖然看起來有些機械,但是這種不用自己動腦筋的事情,陳易還是極其喜歡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這樣確定了。”就在陳易覺得時間過的這麼慢的時候,一道聲音湧入了陳易的耳畔,等陳易凝神聽去的時候就聽那媒婆緩緩的說道:“三天之後,便是一個黃道吉日,既然他們兩個的時候拖了這麼多年了,那就抓緊時間趕快辦了。”
“你看如何?”說著媒婆望向了陳易。
“好,沒問題。”陳易趕緊應了一聲,隨後看向媒婆的目光卻是有些奇怪,在對方擠眉弄眼了半響之後陳易才反應了過來,當即右手一番頓時手中出現了一個儲物袋,隨後就見陳易將儲物袋遞給了旁邊的郭紹元說道:“我徒兒迎娶沛兒之事,乃是我在這裡做主,這些便是陳酒的聘禮。”
說著陳易又將手中的儲物袋遞了出去一點,周圍的人目光早已被陳易拿出來的這個儲物袋吸引了目光,當即一個個的眼神變得火熱,似乎比那郭紹元還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