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易臉上的笑意加上此時陳易的一些形態,所以南宮蕌也笑了起來。
等到兩人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的時候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都露出一種催促對方先說的眼神,這般的場面看起來有些滑稽。
只是一些很尋常的場面,估計許多男女單獨相處,心思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的男女都會在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一幕,說起來的確是有些老套了,但是架不住身為當事人的兩個人挺喜歡這樣的場面的。
「那我就先說了?」最終陳易乾咳了一聲問道。
南宮蕌點了點頭,隨後就在陳易疑惑的目光當中站起了身來,然後走到了陳易的身旁,接著便在陳易屁股下面那一張一個人坐顯得有些寬鬆兩個人坐雖說稍稍有些擠,但也剛剛好的椅子上面坐了下來。
沒有說任何的話,南宮蕌坐下之後便靠在了陳易的肩頭之上,使得從陳易的視角轉過頭去看向南宮蕌的時候只能看見南宮蕌那有些小巧的鼻樑。
哪怕平常看起來再如何冰冷的南宮蕌,在做出這個行為之後也是能讓陳易清楚的感受到其體溫有些上升,顯然這種事情對於南宮蕌來說也是極為羞澀。
忍住心中的疑惑,陳易只是伸出了左手然後將南宮蕌擁在了懷中,一種特別的感覺浮在陳易的心頭,然後陳易緩緩的開口。
將自己離開之後在永恆森林之中所遇見的事情一一的說了出來,沒有任何的事情隱瞞,連綿不絕,似乎都沒有任何的考慮便說出了口。
只有在說到百草門的時候,在即將說到柳思的時候,陳易的語氣才稍微的停頓了一下,還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懷中的南宮蕌,在發現對方並沒有什麼意見之後陳易才繼續說下去。
再往後就是回玄符門後陳酒成婚的事情還有寧安然成婚的事情,最後才說到了綠溪城內所發生的事情。
這期間南宮蕌便一直都靠在陳易的肩頭處仔細的聽著,偶爾的點了點頭或者輕聲的問了一句。
等到陳易將事情全都說了一遍之後,南宮蕌一時之間也沒有說話,讓陳易不由覺得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了?
「這些年,我走了很多的地方,等了你兩次,本想著第三個位置你是不是也不會出現,但是沒想到一來到綠溪城我便心有所感,所以來到了這處位置,然後便看見了你。」
「在進綠溪城前,我還在想,如果這一次你還沒有來怎麼辦?我是真的離開還是在這裡一直等下去,又或者回玄符門去。」
「好在,這個問題我如今不用想了。」
南宮蕌緩緩的說道,聽著這話,陳易將南宮蕌又擁的緊了一些,臉上滿是歉意。
「你也不用為此而感到歉意。」猶如看見了陳易此時的表情,南宮蕌又道:「從踏上修行者這條道路開始,很多事情都沒有我們所想像的那麼好。」
陳易一愣,然後點了點頭,這是個事實,但是這個事實也很殘忍。殘忍到許多修為哪怕再高的修士都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於是,兩人相擁在一起一時之間也沒有怎麼說話。
至於南宮蕌這幾年離開玄符門在外面到底是怎麼過的,陳易並沒有開口問。
而後便是那煮茶的水被燒開了,南宮蕌坐起了身子,卻並沒有坐到對面去的意思,只是坐在陳易的身旁看著陳易的一舉一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等到陳易將一杯茶水端給南宮蕌的時候,兩人相視一眼便喝下了手中的茶水。
也不知道是因為茶水還是不怎麼好喝的原因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喝了這一杯茶後的兩人都沒有再去加第二杯的意思,兩人就這般的相擁著,如同要將這麼多年浪費的時間都給補回來一般。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兩人相擁了多久,某一刻南宮蕌突然想起了什麼,隨後猛地坐起身子看向了陳易,兩人眼神剛剛碰撞在一起,陳易便明白了什麼,當即抬手一揮,頓時一股靈力湧出,然後就見這間屋子固然那窗子還是沒有關上,但是隨著一層光幕出現之後從窗外已經看不見屋內的情況了。
在陳易又點了點頭之後,南宮蕌左手在身前的茶几之上一掃,然後幾塊玉牌便出現在了兩人的眼中,幾塊分割開的令牌組成了一個大圓,只不過這個大圓的中央卻還有著一個部分消失不見。
「竟然收集了這麼多?」陳易頓時驚訝的問道。
「收集到第三塊的時候就能在一定的範圍內對下一塊有所感應了,第四塊之後所感應的範圍更是增加了許多,所以這幾年的時間才能收集到剩下的三塊。」南宮蕌解釋道:「只不過中間的這一塊,我卻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也不知道這東西的背後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陳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