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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光符只是一張虹光符,是一張很簡單的虹光符,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張用符文凝聚成一道劍光的虹光符而已。
可是,當這張簡單的虹光符變成一張四階的虹光符的時候,這一切就會變得不簡單起來。
而這只是剛剛剎那之間,陳易右手之中所噴湧出的符文所凝聚成的一張虹光符而已,但是它是四階的。
所以,當那道虹光斬開顧農體外的護體靈光之時,那道虹光便直接落在了顧農的身體之上,但是緊接著卻傳來了一道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然後就見顧農的身影如同炮彈一般向著下方落去。
隨著顧農的身體落在地面之上,頓時激起了一陣灰塵,然後就見顧農的身體沒有任何耽擱的從灰塵之中衝出,其身體的周圍有著一面不過巴掌大小的盾牌繞著他的身體不停的轉動著。
顯然,剛剛為了擋下那道虹光,顧農祭出了自己的器物。
重新飛上空中的顧農目光一閃,臉上滿是怒氣,不是說好的點到為止,既然對方不要臉的使用了符籙,那麼就別怪自己了,不然還真的以為元嬰後期的修士好欺負?
“既然你選擇先使用符籙,那就怪不得我不手下留情了。”滿含怒意的顧農看向陳易,這句話聽上去是在指責陳易,但是在場的幾人都知道,只無非就是為了自己剛剛的失利而找個理由而已。
當然,聽見這話,陳易也沒有回答解釋的意思,畢竟按照陳易的想法,兩人之間如果真的就這樣停了下來,反而更加的沒有意思了。
而在下方,郭含蓮卻是在聽見顧農的話後神色一動,當即就要說些什麼,卻是被旁邊的池圭伸手攔了下來。
有些不解的看向旁邊的池圭,郭含蓮問道:“你真覺得一個元嬰初期可以斗的過一個元嬰後期?”
“試試看唄,萬一鬥過了呢?”池圭轉頭看向郭含蓮笑道:“反正死不了。”
聽見這話,郭含蓮頓時無語,剛剛兩人還沒開始之前,到底是誰在哪裡用自己的境界威脅這個威脅哪個的?當然,心中雖然如此想道,但郭含蓮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空中,陳易雖然沒有解釋的意思,但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之後,又將目光看向了對面的顧農,確定了某件事情之後才緩緩說道:“你的藉口,還真的多。”
話音落下,陳易身上的雷電之力再次一閃,隨後就見陳易的身形消失不見。
見陳易如此,顧農臉上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隨後右手一抬,接著就見一顆嬰兒腦袋大小的珠子出現在其手中,這顆珠子剛剛出現的剎那,便有著一股陰冷之意向著周圍蔓延而去,頓時,以顧農為中心,方圓數丈的區域之中溫度都降低了許多。
一手託著這顆珠子,顧農也沒有急著出手反而是左右環顧一圈之後,臉上浮現了一絲冷笑:“別說我欺負你,我這顆靈寂珠乃是一件下品靈器,當然,我會把它壓制在上品法寶的品階。”
說罷,就見顧農右手託著的那顆珠子之上閃過一道幽白的光芒,頓時整片區域的溫度又降低了許多。
“不用!”陳易的回答突然響起,聽見這道回答,顧農目光一閃,冷哼一聲,然後就見其手中的靈寂珠之上頓時有著一陣白光不停的向著周圍擴散而去,在這股陰冷的氣息之下,就如同要將這片空間都給冰凍起來一樣。
“你能拿的出的手段無非就是你那一身的肉身之力再加上你的符籙而已,在這靈寂珠前,你連靠近都沒法靠近我,你又拿什麼東西來對付我?”顧農自信的聲音響起,但是這一次卻是沒有聲音回答它了。
白光還在不停的向著周圍擴散而去,轉眼之間便使得以其為中心十丈的範圍之內都變得極其陰冷起來,而看顧農的模樣,似乎在陳易拒絕之後,他是真的沒有將手中的下品靈器壓制成上品法寶了。
只是,從之前陳易的身形消失之後,陳易的身形卻是一直沒有出現過。
“話說的那麼囂張,怎麼,做起事來卻是要當個縮頭烏龜了?”眼見還是沒有發現陳易的蹤跡,顧農不由的譏諷道。
“哼!”
隨著顧農話音落下,頓時空中響起了一道冷哼聲,聽見這道冷哼聲,顧農頓時心中一喜,儘管還是沒有發現陳易的位置,但是對方真的因為自己的譏諷而徑直衝進靈寂珠所籠罩的範圍之中的話,那麼後果顧農已經可以想象得到了。
只是,顧農臉上的喜意還沒來得及散開,卻是臉色突然一變,然後其腦袋猛地一轉,看向了自己的左手方向,就見那個方向有著一道屬於下品靈器的氣息向著顧農激射而去,顧農頓時看清了散發這道氣息的物件赫然就是一把長劍,一把激射之間化作了一道綠光,而在綠光之中還有著一條紅線的劍光。
這赫然是一把下品靈器,甚至隨著劍光的靠近,顧農可以清晰的感受得到,這件下品靈器馬上就要突破到中品靈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