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幾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當中,陳易才轉身離去。
只不過那少門主一行人,在走出去不過十幾丈的距離之後,本來走在前面的少門主卻是腦袋突然一偏,然後看向了某處,哪裡有著一塊光滑的石頭,而後少門主前行的方向突然一偏,向著那塊石頭走去。
看見少門主的這一舉動,身後那被稱為羅叔的陰沉男子臉上頓時露出了笑意,以其對這少門主的瞭解,豈能不知道此時的少門主是怎麼想的。
“不過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那冰冷的眼神給我的感覺我可是在元嬰期修士的身上都沒有見過。”少門主走到石頭邊,隨後身形一轉便坐了下來:“如此的一人,必然是資質不低,而這樣的一個人卻是不能為我所用,不能為我摧山門所用。”
“少門主,我這就去將他宰了。”陰沉男子聞言,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了幾分,當即開口說道。
“此人身上殺意如此濃郁,羅叔,為防突生變故,你還是與杜叔一起走上一趟吧.”少門主聞言,點了點頭,臉上卻沒有因為自己所說的這些話而有絲毫的波動。
“一個金丹初期的小子罷了,我羅明難道還用其它人幫忙?”陰沉男子卻是對這少門主的安排有些不滿。
“羅叔,小心駛得萬年船。”少門主笑道。
“也罷,既然如此,杜格,我們兩個就走上一趟吧。”聽見少門主的話,羅明只好無奈的答應了下來,只不過在兩人轉身之後又道:“不過,等下杜格你在一旁看著就行了。”
被稱作杜格的也是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除此之外倒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此時聽見羅明的話,杜格也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而後兩人身形一晃,便展開了身形向著之前所來的方向而去。
眼見兩人消失,那坐在石頭上的少門主收回了目光,隨後想到了什麼,目光一轉又落在了哪個被黑布籠罩的籠子上,不過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這少門主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這樣的一幕倒是與之前在拍賣場所表現出來對於那妖女急不可耐的模樣倒是有很大的差別。
籠子毫無動靜,也不知道是使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讓裡面的妖女變得安靜了下來。
另外三人見狀,也紛紛找了地方坐了下來,不過看三人所站的位置,儼然將這少門主籠罩在了其中,只要有任何動靜發生,他們都能在第一時間將這少門主護在其中。
眾人安靜了一陣,完全沒有去談論羅明跟杜格兩人所去做的事情,就如同在他們看來,固然陳易身上的小心謹慎證明了陳易不是一個尋常之輩,但也只是要稍微麻煩一些,多費一些手腳罷了,至於結果,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半個時辰之後,本來只是靜坐的少門主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兩人所去的方向,隨後又準備閉上眼睛,只是這是,哪個金丹巔峰的中年男子卻是突然開口問道:“少主,此行我們所圖重大,讓他們兩個去殺那金丹男子是不是有些徒增事端?”
“宋叔,什麼時候你也如此小心謹慎了?難道杜叔跟羅叔兩人還殺不了一個金丹初期?”少門主笑道。
“不是...”被稱作宋叔的中年男子說道,卻是被少門主打斷了後面的話。
“無妨,此時我摧山門密謀已久,哪個金丹初期,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光憑那眼神,他必然是已經將我記恨在心,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既然如此,我沒有留他一命的可能。”
“可..”中年男子又想說什麼。
少門主卻是擺了擺手,然後閉上了眼睛。
見狀,還想說什麼的中年男子頓時閉上了嘴巴,又回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
就在兩人爭論殺陳易一事到底是不是意外的時候,距離幾人近兩百丈的位置,此時的陳易正一手按在那羅明的腦袋之上,看著羅明臉上浮現的驚恐之色,陳易面無表情。再看這羅亮一身,如同骨頭全都碎裂了一般。
“僅僅是幾句話而已,你門這個少門主竟然就對我生了殺意。”
“既然如此,看樣子我也不能留他一條性命了。”
話音落下,那羅亮目光一閃,剛剛想說什麼,但就在這個時候陳易抓著羅亮的手微微用力,隨後陳易手中的哪個腦袋頓時就如同一個西瓜一般炸開,而在陳易左側三丈的位置,那杜格的軀體躺在哪裡,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氣息。
再看周圍的環境,竟是沒有一絲的破壞,可想而知,這準備前來殺陳易的兩人,竟是被陳易直接碾壓,可能到死也沒想明白,不過只是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而已,為何會這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