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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看著有些膽怯的女子走到身前,陳易指了指一旁的石凳說道。
“侍女也可以坐嗎?”女子問道。
“這倒也是。”陳易笑著搖了搖頭。
“前輩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女子見狀,突然說道,此時看起來卻是少了幾分膽怯,多了幾分開朗,似乎之前街上當著那麼多人投懷送抱的女子又回來了。
“哦?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看的?”陳易饒有興趣的問道。
“之前在街上的時候我便注意到了前輩,半個月前在巷子中因為那人追的急,也沒有注意到前輩,只是後面回想了一想,便覺得前輩是一個不一樣的人。”女子緩緩的說道。
陳易笑了笑,沒有說話,既然說道那天晚上在巷子中,陳易也是回憶起了哪個膽敢對自己出手的男子,光憑後面所傳來的那道沉悶的聲音,陳易也不用想那人的後果到底如何了。
最毒婦人心,即便是據她自己所說還是個完璧之身的女子,相信以這般的姿色能在這樣的環境中還保持完璧之身,這個女子明顯沒有剛剛表現出來的那麼好對付。
“你還沒回答我,到底有什麼不一樣。”陳易笑道。
“跟其他人不一樣,前輩的確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但是前輩的心狠手辣卻是有底限的。”女子毫不猶豫的說道。
“是嗎?”聽著女子的話,看著女子的表情,陳易笑了笑,然後突然伸手,一把將女子拉向了自己,頓時女子做在了陳易的腿上,這般突然的變化讓女子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陳易那僅剩的一隻手卻是已經覆蓋上了高峰。
頓時一股異樣的感覺傳來,女子微微眯眼,身體只是在剛開始的時候稍微有些抗拒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只是任由陳易的手撥開雲霧,直攀高峰之上,然後女子的身體在陳易的懷中扭動了起來。
看見女子的反應,陳易清澈的眼神之中並沒有任何的異樣,只是覺得哪怕是修行後的女子,對於這方面的反應也是如此沒有什麼差別。
“前,前輩,不是說對我的身體沒有興趣嗎?”女子聲音略顯迷離的問道,此時女子身體重心已經完全落在了陳易的身上。
聽見女子的話,陳易手中猛地用力,將那山峰捏的變形,就在女子臉上露出痛苦與享受並存的表情之時,陳易猛地又送開了手,然後將女子從懷中推開。
沒有反應過來的女子被這一推,便往前面撲去,就在即將倒地的時候,身為築基期的女子也反應了過來,右手伸出,在地上一拍,隨即身形一躍便站在了原地,轉過身看向陳易,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眼中卻是露出了懊悔的神色,估計在女子看來,如果剛剛自己沒有問哪個問題,說不得對方已經動了某種心思,那麼自己的事情便有了更大的可能。
“你叫什麼名字?”左手放在石桌上敲了敲,陳易一臉平靜的問道,絲毫看不出此時的陳易對剛剛的那番作為又什麼眷念。
“奴婢名為陳雨竹。”女子回答道:“不過這是奴婢之前的名字,前輩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重新給奴婢取一個。”
沒有絲毫不適應的反應,女子流雲行水的回答道,那種感覺就如同對於這樣的場景其心中早已演練了許多次。
“雨竹,雨竹,這名字倒是起的挺好的,不過不適合你現在的身份。”陳易說道。
女子聞言,只是安靜的看著陳易,等待陳易的下文。
“以後你就叫陳瑒了。”思索了一會的陳易,開口說道。
“多謝主人賜名。”被改名為陳瑒的女子,什麼都沒有問,當即答應了下來。
看見女子的反應,陳易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麼。
“既然如此,你便說說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可以讓你這樣做吧。”陳易道。
陳瑒聞言眼中先是閃過仇恨之意,然後又黯淡了下來,最後更是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陳易一眼,其所作所為卻是全都落入了陳易的眼中,當即陳易便感覺有些不對,呵斥一聲問道:“你最好是實話實說,一旦有一絲假話,我便取你性命。”
聽出陳易的怒意,陳瑒身軀一震,再次跪了下來,然後趕緊解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