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同一根樹枝般被拍入地面的陳易,然後又被池圭如同一束蔥一樣給扯了出來,只不過因為池圭的身高還沒有陳易高,所以當陳易跟池圭持平之時,陳易還有半截小腿依然在地面之下。
“你說誰沒腦子!”池圭氣鼓鼓的看著陳易,身上屬於化神期的壓迫氣息不停的向著陳易湧去,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陳易只感覺自己如同要窒息一般,那還能說出話來。
“他現在說不了話。”一旁偷著笑了一會的周衍終於是看出了此時陳易的一個情況,開口解釋道。
聞言,池圭頓時右手猛地一甩,將陳易給扔了出去,然後飛出去的陳易被身後牆面所蔓延出來的一根藤條接了下來,然後緩緩的放在了地面之上,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只不過陳易也明白自己此時的處境,二話不說一路小跑,來到了池圭的身旁,然後訕笑道:“我剛剛什麼都沒有說啊,可能是師父你老人家聽錯了。”
“那你就是說我不僅腦子有問題,而且還耳朵有問題?”池圭兩眼一睜,怒視陳易。
頓時陳易表情變得哭喪了起來,緩緩的轉過頭看向了一旁還在偷笑的周衍,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見狀,周衍也終於是忍住了自己的笑意,然後一臉高深的說道:“身為一個徒弟,怎麼能在背後隨意的議論自己的師父呢?”
此言一出,頓時整個場面的氣氛又濃烈了幾分,陳易目瞪口呆的看著周衍,好像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周衍竟然會落進下石。
就在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周衍乾咳了一聲說道:“不過念在你對宗門有功,對你師父有太多的貢獻,此事又是初犯,下不為例啊。”
“是是是,前輩教訓的是。”陳易頓時豁然開朗,然後趕緊恭謹的說道。
說完之後陳易又轉向池圭認真的說道:“這一切都是徒弟的錯,徒兒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見狀,池圭的怒意也是緩緩的收斂了起來,看著自己的這個徒弟,心想總不能真的就這樣將他打殺了吧?
於是池圭身形一轉,裝作還在生氣的模樣,雙手負在身後微微抬頭看向遠方,裝作高深莫測的模樣緩緩的說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話音落下,池圭微微轉頭然後瞥了一眼陳易,接著又看向旁邊正在看戲的九朵說道:“我們走。”
袖子一揮,將九朵捲到了身邊,然後又以一種深奧的眼神看了周衍一眼:“要說就好好說。”
“是是是。”對池圭再瞭解不過的周衍趕緊也做出了非常認可的模樣答應道。
隨後池圭兩人的身形一晃,頓時消失在了原處。
就在兩人的身形消失之後的半盞茶內,陳易跟周衍兩人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只是緩緩的走到了石亭之中坐下,就如同兩座雕像一樣坐在哪裡久久沒有開口。
直到某一刻,院子當中再次出現池圭的氣息,並且這道氣息出現之後向著遠處而去,陳易順著周衍的目光望去,又順著周衍的目光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此時的陳易才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剛剛準備開口的陳易,卻是發現此時周衍的眼神有些不對勁,那眼神如同在說要陳易說話注意點,誰直到池圭到底有沒有離開。
陳易頓時恍然,沒想到自己的師父看起來如同沒有腦子一般,卻是這麼的狡詐。
“所以,不管如何說,你都要明白一點。”
“這件針對你的謠言,並沒有你所想的那麼簡單,看起來是這些散修因為你的所作所為所以才散發了針對你的謠言,而後青雲宗的冼童以及驅獸宗的門宜兩人又因為某些原因也選擇了落井下石。”
“事情的背後絕對還有其他的存在,這個存在修為或者說勢力絕對不低,至於其中的原因,目前為止你師父也沒有查出來到底有什麼線索。”
“這是一點,再說到第二點。”
“在這件事情當中,你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好好的修行,其他的東西也不用太過於的去關注,對方既然下了一盤這麼大的棋,那麼肯定就有他的所圖,只需要安靜的等待就是了。”
“所以,這樣說起來,你如今所需要關心的就只有玄符門的態度了。”
“但是不管是以我對玄符門的瞭解,還是你對玄符門的貢獻,又或者你身份的原因,你都可以放心,玄符門就是你所知道的玄符門,不會有其他的變化。”
“這就是剛剛我在聽見你的擔憂之後會覺得很好笑的原因,如今這樣說來,你可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