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陳易那一拳,一旦修煉到了極致必然會讓整個世界震驚的,當然如果一直處於這個世界當中的話,他這一拳的上限也就是那麼回事了,這種東西,跟很多的情況都有著關係。
也許是對方的表現的確讓自己太過於驚訝了?
應該是這樣了。
不管是對方能夠走進這最後一場遊戲,又或者說是能夠最後跟自己在最後一場戰鬥之中見面,這樣的表現已經足夠讓薊劍對陳易高看很多眼了。
是了,應該就是從自己發現陳易竟然一路走來,最後更是出現了一種要與自己進行最後一場戰鬥的趨勢,所以才這般驚訝,才會這般一愣一愣的吧。
但是不得不說,眼前這個人,不僅僅是一個不尋常的“土著”,此時看起來,這個“土著”似乎跟其他的“土著”也有著一些不一樣的表現。
想到這,薊劍如同突然聽見了陳易所說的話一樣,然後薊劍沉聲說道:“你可知道,像你這般從這種世界當中走出來的人有多少?”
聽見薊劍的問題,陳易也是頓時來了興趣,眉頭又是一挑,看向薊劍。
“即便你也能走出去,那也不過只是雙手之數。”薊劍緩緩的說道,並沒有幼稚的抬起雙手在陳易的面前晃動。
“這個問題先不說。”
“如果讓我在之前就能遇見你,能夠看見你眼底深處的哪種你可能自己都不清楚的神色,說不定我當時就直接抹脖子自殺了。”
“我眼底深處的神色?”陳易也是一愣,但是隨即明白了過來,看向薊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神色。”
“不過,按照我的所見所聞,你這般情況我也只有在宗門之內那些老祖宗的眼中看見過。”
“當然,我能說的也只有這些了,至於具體是好是壞,我也無法給你一個準確的評價。”薊劍平靜的說道。
聽見薊劍的話,陳易自然是明白了過來,對方所說的必然是自己眼底深處浮現的那一絲冰冷,這種冰冷陳易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是從進入到這個遺蹟當中就出現了,但是具體是怎麼出現的,出現這種冰冷之後又會有什麼不對,陳易自己也沒有一點的數。
“再說關於你所說的你總有一天會自己前往外面看看的事情,這個事情的話...”
說到這,本來準備說什麼的薊劍卻是猛地閉上了嘴巴,眼中浮現沉重的神色,然後就見薊劍微微點頭,隨後說道:“謹遵前輩法旨。”
此時的薊劍渾身散發著說不出的恭敬,這樣的一幕,看在陳易的眼中也是感到極為奇怪。
“沒辦法了,接下來的事情,我無法再跟你說了。”恢復過來的薊劍看向陳易說,然後又見薊劍突然拿起了旁邊的茶壺,沒有再將茶水倒到杯中進行這一個有些多餘的步驟,而是仰頭直接將茶壺中的茶水往嘴中倒去。
直到最後一滴茶水落入了口中,薊劍砸吧砸吧嘴巴之後,然後也不管陳易此時是怎樣的一副表情,左手一揮,便將整個茶几給收了起來。
“有些話,你不如自己去問一問,能讓你現在知道的東西,自然會讓你知道。”
“所以,我現在得走了。”
說完之後薊劍站起了身來,然後在陳易驚訝的目光當中對陳易行了一個禮,一個不應該出現在他這般高傲的人身上出現的禮,但是此時卻是被薊劍坦然的做了出來。
這樣一來,也就意味著薊劍認可了陳易的所作所為,或者說薊劍已經向陳易表達了一番善意。
而這份善意代表著什麼,自然不用多說。
“我在外面的世界等著你。”
發現薊劍這番示意之後,陳易眼神反而變得平淡了起來,同樣的陳易也想到了什麼,緩緩的站起了身來,目送薊劍走向了那道還是不知道從哪裡落下來的白光之中。
背對著陳易的薊劍,右手端放在自己的腰前,手中又出現了那塊玉牌,只不過此時這塊玉牌看起來已經恢復了原樣,而薊劍的右手一直在這塊更加光潤的玉牌之上摩擦著,眼神之中露出了深思的神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落在薊劍身上的白光傳來了一陣吸力之後,薊劍眼神突然一凝,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然後就見薊劍突然將手中的玉牌往後一拋,然後身體隨著白光緩緩的往上升去。
而那塊恢復了本來面貌的上品靈器玉牌落入了陳易的手中。
目光落在玉牌之上看了兩眼,陳易眼中也是有些說不清的情緒,而這種情緒在發現玉牌之中的神識已經被薊劍自動抹去之後變得更加複雜了。
思量一陣之後,陳易還是將這份善意收了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薊劍的身形已經緩緩的消失在了空中。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手機請訪問:推薦:.recommen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