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想要對你下這個手的話,不需要他動手,也會有很多意外發生。”南宮蕌目光一閃,說道。
“你是說其他三家?”陳易問道。
南宮蕌點了點頭。
“的確,這是個問題。”陳易也不由同意道。
“只是,如今我不過是殺了他鄔家一個築基期的子弟,傷了他鄔家兩個金丹而已,犯不著這樣吧?”陳易道。
“哪兩個金丹,是我傷的。”南宮蕌突然道:“如果不是你說的教訓一下就可以了,他們兩個早就變成兩具屍體了。”
“我知道,我知道。”陳易趕緊說道。
說著,南宮蕌站起了身說道:“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那我就不多問了。”
陳易聞言,認真的點了點頭:“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你放心吧。”
話音落下,南宮蕌便轉身離開了陳易的房間,緊接著,在陳易的感知當中,南宮蕌以及九朵兩人,三人一起離開了這個酒樓。
至於去做什麼,陳易不用想也知道。
隨後,陳易便在床上坐下,開始靜修。
而在城主府內,一處房屋之中,隔絕試聽的陣法已經啟用,屋內坐著四個人,除了宮白風、鄔樂和,剩下的便是掃霞城內另外兩家勢力的主人,分別是夏侯家的夏侯天宇,趙家的趙然。
除了宮白風之外,三人都不過是金丹後期的修為。
雖然都是金丹後期,但是看三人之中,宮白風看上去是一箇中年男子,而夏侯天宇更是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只有這個趙然,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的樣子,顯得格外年輕。
在這三人當中,哪怕再加上官白風,好像也就這個趙然修煉資質還可以。
不過,此時的四人,卻並沒有因為這個而顯得格外特別,看起來就如同忘年之交一般,所以,三人對於官白風這個元嬰期的城主並不是很放在心上。
“情況就是這樣了,你們兩人有什麼看法?”鄔樂和將之前關於陳易的事情重新複述了一遍,然後看向另外兩人問道。
“五十塊中階靈石,再加一千塊低階靈石,加起來也有六十塊中階靈石了。”夏侯天宇沙啞著聲音說道:“六十塊中階靈石,足可以買下一個金丹修士的性命了。”
“我覺得不能這樣破罐子破摔。”一旁的趙然反對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六十塊中階靈石不夠,那就一百塊中階靈石好了。”
“一百塊中階靈石?你說的倒是輕巧。”鄔樂和聞言當即反駁道:“既然你趙家這麼家大業大,不如就你來出上這一百塊中階靈石吧?”
“鄔道友說笑了,如今我們四人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有福同享的時間過了,如今有難也應該同當了不是。”趙然笑呵的說道。
鄔樂和聞言,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倒是一旁的夏侯天宇,從說完那句話之後就一直目露沉思之色,就在這時突然開口說道:“如你們所說,這個小子如此年輕,在玄符門之內地位又如此之高,你們說,他會不會就是傳的沸沸洋洋的哪個玄符門陳易?”
聽見這話,另外三人突然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同看向了夏侯天宇。
“你這樣一說,倒是真的有點像。”官白風猶豫了一下,說道。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這件事就更加難解決了,別說一百塊中階靈石,估計就是更多的中階靈石都沒有用了。”鄔樂和也反應過來了說道。
接著,眾人又陷入了沉思,只不過看這四人的神色,至於為何會這樣考慮這個事情,估計完全是不想將這個才吃了幾年的香饃饃給扔了。
畢竟,哪怕不在城門口處設立這樣一個收取進城費的點,城內其他的一些事情,對這四人來說,每天坐著都有靈石落入自己的口袋,這樣的一個事情,任誰來都不會想要棄之不顧的。
“你們不是說他身旁還跟著一大兩小三個女人?有沒有可能從這方面入手?”趙然又說道。
只是,話音還沒落下,官白風就搖了搖頭:“如果這人真的是陳易的話,我們就別想著怎樣將這個事情平息了,應該想想怎樣才能將這件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好讓我們能夠保住這個飯碗。”
聞言,夏侯天宇突然看向鄔樂和說道:“既然殺的是你家的子弟,要不就你拉下面子,去求個情?”
從一開始便顯得極為易怒的鄔樂和,聽見這話之後,一拍桌子,站起來怒聲道:“殺了我鄔家一個子弟,還傷了我鄔家兩個金丹供奉,你現在讓我去求情?這讓我鄔家以後在掃霞城如何立足?你這個夏侯老賊,安的是何居心?”
聞言,夏侯天宇也是眼神一凝,就要站起來與鄔樂和爭辯兩句,卻是聽見旁邊趙然突然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