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萬仙門的活動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遠處一幢三層樓內,三個人正站在面朝萬仙門這邊的欄杆處,小聲的討論著什麼。
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包承。
“這個萬仙門不愧是萬仙門,不僅會做生意,還能把握住這些修士的內心。”左邊一個身材略顯粗矮的男子開口說道。
“可是以我對萬仙門的瞭解,在這之前可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方式。”包承面帶微笑的說道。
語氣平緩,讓人覺得極為客氣,感覺不對,可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粗矮男子能夠跟包承並肩而站,自然也是如同其他兩人一樣的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如果陳易再次用神識掃過的話,會發現這兩人赫然就是昨天自己一時沒注意惹來的那兩道元嬰氣息的主人。
“你的意思是,主持這個事情的並不是這萬仙門的少掌櫃,而是另有他人?”另外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說道,接著就聽此人繼續說道:“難道是哪個陳易?”
包承聞言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卻也沒有否定。而他的這種態度,讓另外兩人更加的深以為然。
“這個陳易,難道真的有傳聞中的那般資質過人?”書生打扮的男子又問道。
聽見此人這樣問,一旁的粗矮男子也是面帶詢問的看向了包承,如今三人之中,包承是孤城的城主,可謂算得上半個玄符門的人了,所以在他們兩人開來,身為半個玄符門的包承,必定要比他們兩個知道的多一些。
包承感受到了兩人的目光,臉上還是掛著客氣的笑容,只是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笑意:“東風軍,餘彰,你們兩個如今也是元嬰期的修為,據我所知你們兩人都修行了有五百年左右了吧?”
“四百九十七年。”被叫做東風軍的粗矮男子徑直回答道。
“既然已經修行這麼多年了,但是這麼多年來你可見過一個結丹之時便能引來五色雷劫的修士?”包承又問。
就在兩人反應過來卻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包承又說道:“別說你們兩個修行的這些歲月了,即便是你們見過的記載之中,可又有見過這樣的記載?”
“沒有?沒有就對了。”包承也沒轉頭,便知道兩人的反應:“如此一來,你們兩個問這個問題還有什麼意義呢?”
“按照包道友這樣的說法,似乎極為看好這個陳易?”被叫做餘彰的書生男子問道。
“不是說我看好他,而是如今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包承回答道:“昨日與此子有過短暫的接觸。”
“哦?說來聽聽。”餘彰極有興趣的問道。
“我所製作的花茶,味道如何?”包承卻答非所問。
“當日一嘗,其中感覺現在可謂還記憶猶新。”東風軍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你們兩個已經是元嬰的修為了吧?”包承問道。
“不錯,品嚐花茶之時,東風道友剛剛突破元嬰,而我已經晉升元嬰多年了。”餘彰回答道。
“你們兩人,從花茶的幻境中脫離,東風道友用了一個時辰,餘道友差不多,只不過提前了一盞茶的功夫。”包承仔細的說道。
“不錯。”東風軍回答道,似乎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當時還真沒想到,你竟然製作出這樣一種迷藥。”
“什麼迷藥不迷藥的?你沒讀過書,跟著念也不會?說了叫做花茶就叫做花茶。”聞言,包承突然有些怒意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陳易當時也喝過花茶了?”一旁的餘彰倒是還頗為清晰,頓時就明白了包承想說的話了。
包承點了點頭。
“此子結成金丹已有三年的時間,以玄符門對其的重視程度,這些時間內想必早已將金丹的基礎打牢。”餘彰緩緩說道:“那此子恢復清醒用了多長的時間?”
包承聞言,微微一笑,伸出兩個手指,合在一起,比劃了一個十字。
“竟是用了十個時辰?”東風軍驚訝的問道,似乎覺得這個時間有點長了。
“既然包道友能在這個時候提出來,想必肯定沒有這麼長的時間。”餘彰提醒道,只是隨後餘彰眼中也閃過推測之意,兩個呼吸之後,餘彰突然驚訝的看向包承,面露詢問之色。
包承點了點頭。
頓時,餘彰臉上的驚訝神色更加濃郁,連帶著餘彰身上的氣息都有些波動。
一旁的東風軍眼看著兩人在打啞謎,自己卻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當即急不可耐的開口問道:“到底是多久?你們兩個直說不行嗎?”
包承沒有說話,反而是餘彰替他回答了東風軍的問題:“十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