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
“第五,所做食物不對,可能是圍牆邊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的靈氣飄了過來,影響口感。”
“...”
一共十七個理由,整齊的例在了紙上。
又重新看了一遍這些理由,南宮蕌點了點頭,然後交給了九朵。
拿到紙的九朵慎重的將紙收進了包中,然後伸手想要去拿那塊剛剛挑好的熟食,卻發現已經被耿巧拿著咬了一半了。
無奈之下,九朵只能朝著自己所看第二好的那塊熟食伸出了手,狠狠的咬下了一口,然後滿意的咀嚼了起來。
“公子他到底是怎麼了?”一旁的陳醋此時也沒有了絲毫擔心的模樣。
在陳酒剛剛跪在院子外面的時候,陳醋便到這裡來了,只是卻不知道要如何勸說陳易,臉上無時無刻不透露著擔心。
但是這幾天過後,陳醋似乎也看開了,哪怕自己的哥哥如今還在外面跪著,但是隻要知道陳易並沒有想要放棄陳酒,那就沒什麼大事了,所以陳醋如今也是如同路人一般,看著陳易這樣走來走去。
“估計是,恨鐵不成鋼吧。”耿巧總結的說道。
一旁的南宮蕌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總結,總結的很好。”
說完之後,南宮蕌站了起來,有些話,在場的這些人,還真的只有她敢說了。
“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陳酒已經跪了七天了,你是不是也應該下定決心了?是去是留,你也有了決定了。”
聽到南宮蕌的話,快要走到牆邊的陳易突然停下了腳步。
站在原處沉默了一會,陳易突然轉過頭對著幾人笑了笑,說道:“你說的對。”
南宮蕌坐下,坦然的收下了身旁兩人投來的崇拜的目光。
只見陳易又站了一會,然後抬起頭,看向大門處,接著便邁開了步子走向了大門處。
院子的門被推開,這個門,從五天前開啟讓陳醋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開啟過了。
聽到聲音的陳酒,抬起了頭,看向了大門處,然後開口喊了一聲:“公子。”
走到陳酒的面前,看著陳易有些發白的臉色,以及嘴唇上因為乾燥而翻起的嘴皮,陳易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只是最後陳易還是開口問道:“你知道錯了嗎?”
“公子,我知道了。”
“那你可知道你錯在了何處?”
“我錯在不應該仗勢欺人,不應該與他們同流合汙,我浪費了公子一片苦心。”
“你說的對,但是並不全面。”陳易緩緩說道,隨後轉過身去,揹著手,繼續說道:“其實我也錯了。”
聽見陳易的話,陳酒神色一愣,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帶著哭腔的哀求道:“公子,我真的知道錯了。”
“從明天開始,你就下山。”陳易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