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齊芸這般逃也似的離開,在之前的比試中並不多見,所以說,越是這種大宗門出來的弟子,越好面子。
“比試,還有二十九場,各位踴躍報名啊。”陳易當即又大喊了一聲,接著便回到了大廳之內繼續等候了,而陳醋此時又變回了之前登記員的身份。
不遠處的萬仙門樓內,聽著最後三十場比試第一場的接過傳來,金澤再也扼制不住自己的喜悅之情,當場大笑了一聲,只是一聲之後金澤就如同被扼住了喉嚨一般,笑聲停了下來,他反應過來周圍還有很多下注的人看著自己,自己這樣高興會不會惹得其他人不滿而導致後面沒什麼人下注。
但是又是大幾千的中階靈石入賬,這種事,怎麼能不高興呢?
“各位,這第一場比試,這個陳易可謂是贏的艱難萬分,我萬仙門在此跟各位約定,後面二十九場的比試,一場都不落下,只要各位下注,哪怕只有一塊低階靈石,這個莊,我萬仙門都開定了。”金澤裝作平靜的對周圍的人說道。
周圍的人將金澤的話聽在耳中,一個個的都想用眼光殺了這個萬仙門的弟子,管他什麼身份,洩了心頭之怒再說。什麼叫贏的艱難萬分?你家的艱難萬分是這樣定義的?就你萬仙門有人彙報,我們就沒人彙報情況?如今,睜眼說瞎話這句話,在眾人的眼中,完全是為金澤量身定做的了。
只是不滿歸不滿,如今第一場比試開始的便是青雲宗的弟子,後面難道就沒有如同玄符門一般聽上去就是專門修行符籙一道的門派弟子出現了嗎?
所以,不少的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賭注,當然,觀望的人也不在小數。
經過一天的報名,從第二天開始,陳易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比試,只是從青雲宗齊芸開始,後面再上擂臺的人,名號也紛紛的響亮了起來。
比如,驅獸宗的、百草門的、修羅宗的等等一些名聲遠揚的大門派弟子也紛紛上場了,甚至其中還有一個萬仙門的,倒是讓陳易也愣了一下,不是說萬仙門的弟子都一心轉眼商賈之道嗎?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上來了,那應該有的比試還是有的。
但是無論如何,此人就如同之前那些大門派的弟子一樣,都是鎩羽而歸,但是就在萬仙門的這位弟子剛剛走下擂臺的時候,先一步來擂臺下等候的金澤便直接氣勢洶洶的找上了此人,接著便將此人帶走了,只是看金澤的樣子,此人同為萬仙門的弟子,可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不過,眼見了這一幕的陳易,心中愈發的覺得金澤的身份不一般了。
當然這些也是題外話。
只是,有了這新一輪的比試,玄符門陳易的名聲再次提高了一個層次,沒看見那些大門大派的弟子也來參與比試了,卻一個獲勝的人都沒有嗎?
拋開這些不說,當又經過半個月的比試之後,陳易看見最後一個登記在冊的參與比試之人的時候,卻是一愣,接著便是苦笑起來。
“元嬰散修,候抒。”
陳易無奈的看了一眼正擔心的望向自己的陳醋,對方點了點頭,無奈之下陳易只得高聲說道:“最後一位挑戰的修士,元嬰期散修,候抒候前輩。”
此言一出,可謂是驚起了千層浪,眾人看向陳易的目光多了一些打趣。
長達兩個月的時間,陳易擺下這個擂臺開始,便沒有一場敗績,圍觀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麼閒,可以一直在這裡看比試,但是玄符門陳易之名卻是記在了很多人的心中,當然,不少的人對這個看上去年紀輕輕實力卻如此之高的青年修士,心中也多了一份認可,而這份認可是陳易自己爭取來的。
如今在得知最後一人是一個元嬰期修士之後,眾人除了鬨笑,卻也沒有人藉此機會來諷刺陳易兩句,畢竟自己別說連勝這麼多場了,可能連舉辦這種比試的心思都不會產生。
而陳易跟這位元嬰期修士的比試放在了第二天。雖然在所有人的心中都覺得陳易終於要輸一場了,但是卻不免的對第二天的比試還是有些想象,當然,想的是陳易會如何輸。
這個訊息,也在第一時間傳到了金澤的耳中,聽見這個訊息之後,金澤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難看,畢竟他可是從第一場比試結束的時候,就放下了豪言,不管如何,剩下的二十九場比試,他金澤都會開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