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變化,陳易自然看在眼裡,收在心底,只是雖然跟雲思雲只是有過短暫的一次接觸,但是陳易也打心底相信,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那種喜歡玩弄心思的女人,剛剛這句話,只是雲思雲想到了,便說出來了。
無奈之下,陳易還是拱了拱手,在一旁的案几後坐了下來。
陳易剛剛坐下,便有人端上茶水而來,放下之後這人又小聲的詢問道是否要將茶水換成酒水?陳易搖了搖頭,然後那人便走開了。
“你來玉劍宗是有何事嗎?”見陳易坐下,雲思雲直接開口問道,聽語氣沒有絲毫的金丹期面對築基期的高傲。
而在陳易坐下之前,這裡已經有幾人在這裡坐下了,加起來有五人,只是五人身邊又各有隨從,所以看起來這個觀景臺上的人不少。
“我來找葉恨玉有點事情商議。”陳易回答道。
“可有我幫的上忙的地方?”雲思雲說道。
“沒有,是我跟她之間的一些私事。”陳易搖搖頭說道。
雲思雲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之前說過,等你晉升築基的時候,希望可以跟你做一筆關於符籙的交易,不知道還算不算數?”
“自然是算的。”陳易聞言,也想起之前兩人在比試之後的約定,當即點頭肯定道。
“既然如此,晚點我們私下再聊。”雲思雲回答道。
陳易自然自無不可。
只是待雲思雲的話音落下,之前已經落座的幾人中,一人突然站起了身,對著雲思雲拱手說道:“不知雲前輩是要跟他做有關符籙的何種交易,晚輩不才,但是對符籙也是有所涉及,不知道晚輩可否加入其中?”
聞言,雲思雲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陳易。但是陳易的腦海中卻是響起了雲思雲的聲音:“這些人都是我之前歷練時所認識的一些人,如今知道我晉升了金丹期,相約今日前來給我祝賀的。”
陳易略一思考過後也是站起了身看向說話的那個男子說道:“在下玄符門陳易,不知道這位道友是?”
“他是風清門三代弟子,孔越。”聽到陳易的話,旁邊又有一個男子站起,直接回到道:“連他都不認識?我應該說你這個玄符門的弟子孤陋寡聞還是應該說你玄符門的人不把其他門派中的人放在眼中?”
第二個男子的話音剛落,在場的其他幾個修士紛紛來了興趣,饒有興趣的看著陳易,似乎有些好奇陳易會如何回答這個兩頭為難的問題。
而坐在主位之上的雲思雲眼神一閃,卻是沒有說話。
陳易皺了皺眉頭,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對自己的敵意是從何而來的,但是對方剛剛一交談便如此態度,讓陳易也有些不爽,只聽陳易開口說道:“不認識他,很奇怪嗎?難道我應該認識他?倒是你,又是從哪裡來的?”
“哼,我乃天心宗謝蘊。”第二個男子當即冷哼一聲說道:“其他的我不多說,光是孔兄的一手符籙之術,照我看來便不是你這個沽名釣譽的玄符門弟子所能媲美的,孔兄之名,早在十幾年前便聞名修士之中,僅僅是築基初期的修為,便能製作出儲物符來,不知道這位陳道友,可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事蹟可以來說一說的?”
聽到謝蘊的介紹,一旁一臉倨傲看著陳易的孔越臉上也是一笑,然後對著周圍的人拱了拱手。
“原來這就是你要插手我跟雲道友之間交易的理由?”陳易聞言,有些好奇的問道。
“雲道友?你一個築基初期的修為,怎麼敢如此無禮?”聽到陳易口中雲道友三個字,一旁的謝蘊竟是帶著一些憤憤之情指著陳易說道:“修行之人,達者為先,我們一個個的不是築基中期便是築基後期,都要叫一聲雲前輩,你那裡來的膽子,敢叫一聲雲道友。”
看著謝蘊動怒的樣子,陳易真的是有些覺得好笑,只是微微一笑之後發現現在並不是笑的時候,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容說道:“我叫她一聲雲道友,她還沒有說話,你又有什麼權利提你的雲前輩來指責我?對吧,雲道友?”
一旁的雲思雲一直只是平靜的看著場中的三人,如今聽見陳易提到自己,當即絲毫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認可了陳易的話。
看見雲思雲的態度,本來還一臉怒氣的謝蘊臉色也是變了變,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兩人之間的關係應該不一般,謝蘊一些道口的話也不好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