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達爾自然也感應到了索爾的下脾氣,不過他還是沒有表現出卑躬屈膝之態,而是直起腰身淡淡地道:“神王已經沉睡,神後正在等待這位尊貴的客人。”
那我呢?沒等我嗎?你是不是故意的?
索爾在小本本里默默遞給海姆達爾記上了一筆,轉而問道:“父王什麼時候沉睡的?情況怎麼樣?”
“只是例行的沉睡時間到了。”說著,海姆達爾還莫名了瞥了凌靈一眼。
凌靈懂了。
老奧丁不想見他。
正好,他也不想看見那個白鬍子獨眼的倔老頭,兩次見面,奧丁的表情都像是凌靈欠了他幾個億不還一樣,可謂是兩看相厭。
踏上前往仙宮的透明直道,兩列士兵迎了上來,他們手中還牽著兩匹白馬。
其中一匹送到了凌靈手上,翻身上馬之後,凌靈看了看遠處起降的飛船,又看了看胯下白馬。
“索爾,騎馬也是你們阿斯加德歡迎客人的方式嗎?”
“哈哈哈,當然不是,只不過我更喜歡在阿斯加德和戰場上騎馬,前者可以讓我好好地欣賞阿斯加德的美景,後者則不會影響我在戰場上的發揮,哪怕騎著它我也可以揮出我的雷神之錘!你是客人,當然要先讓你好好看看阿斯加德美麗壯觀的景象。”
凌靈點了點頭,對索爾的說法也算滿意。
騎馬踏直道而行,遠處泛著金光的城市越來越近,各類不同的交通載具、建築風格映入眼簾,還有那些穿行於城市之間的阿斯加德人的服裝和語言,都給了凌靈一種新奇之感。
阿斯加德人的衣著看起來像是中世紀,高樓大廈拔地而起,飛船艦艇穿梭高空,就好像古代、現代與未來同時融合到了一起,並且還絲毫不讓人覺得突兀。
景色是一重,凌靈更加關注的是另一方面。
金色的仙宮坐落在直道盡頭,其勢巍峨高聳,令人不禁心生敬仰。凌靈卻看到了先仙宮之下那一道由金光編制而成的封印。
濃郁的黑氣在封印下輕緩地翻滾著,如同陰鬱天氣中的黑雲,金色封印向內的一面已經呈現出密密麻麻的坑窪,看起來慘不忍睹。
奧丁的心腸也不軟弱。
自家女兒,說封印就封印了。
而且直到現在索爾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姐姐,證明封印時間已經超過一千多年,並且整個阿斯加德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在上千年裡始終守口如瓶,不曾透露半點口風。
奧丁的手腕可見一斑。
仙宮門前,兩人下馬,守衛推開十餘米高的大門,弗麗嘉早已在門內靜靜地等候著。
一見到她,索爾頓時開心地笑了起來,大步上前,跪在弗麗嘉面前仰起頭欣喜地道:“母后!我回來了!”
弗麗嘉笑著將他扶了起來,接著轉頭看向凌靈。
凌靈微笑頷首:“神後,很高興見到你,索爾說他最尊敬最親近的人就是他的母親。”
弗麗嘉笑得更開心了。
索爾:“我說過嗎?”
弗麗嘉和凌靈同時瞪了他一眼。
這孩子是真的傻,也不知道為什麼奧丁和弗麗嘉不再練個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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