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餐廳，涼風習習，陽光正好。
凌靈、斯蒂芬妮、達茜和洛基坐在寬闊的木質露臺上，看起來十分愜意。
達茜戴著墨鏡躲在陰影處。
洛基雙手捧著可樂，神態有些無辜，唯有目光在凌靈和斯蒂芬妮的身上來回遊移。
“尼克·弗瑞的小動作非常多，自從他擔任局長之後，不論是資金還是物資都已經脫離了我們的監控，除了洞察計劃之外，其他的我們的人幾乎沒有參與。”
凌靈點頭道：“這很正常，他是一個合格的特工頭子，謹慎和懷疑已經滲透到了他的骨子裡，你們的人但凡有任何一點值得懷疑，他都絕對不會輕易給予信任，更何況，你們和皮爾斯之間也不是一切都能完全共享。”
斯蒂芬妮也贊同地點了點頭。
凌靈又道：“你既然有做事的想法，戰爭機器和動力裝甲不妨多買一點，戰爭機器現在已經賣遍全世界了，出貨量非常多。”
斯蒂芬妮先是頷首，而後又不解地道：“戰爭機器的價值非常高，哪怕售價提升十倍以上都不愁銷路，你為什麼還要定那麼低？”
凌靈微微一笑，瞥了一眼洛基，洛基連忙低頭含住吸管。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戰爭機器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新型武器，價格太高，肯定有人會選擇觀望，就好像那些數碼產品，更新換代太快，大家都習慣性地等待，總覺得後面還會有更好的。”
“凌先生的意思是，第二代戰爭機器要漲價？”
“顯而易見。”
斯蒂芬妮眉頭微蹙，“這樣會不會讓那些人死守著一代，畢竟第一代作用也不差。”
凌靈笑道：“沒有核心，他們怎麼用？”
“這……”
見她還是有些疑惑不解，凌靈道：“放心，這個價格方案是漢默定下來的。其實現在市面上的一代只能算是試用版，二代其實早就已經有了，跟皮爾斯合作研發的可以算作二點五版本。”
生產一代、試製一代、預研一代、探索一代。
很合理。
斯蒂芬妮有些驚訝。
只聽凌靈又道：“二代戰爭機器不再限制核心部件必須由鳳凰集團進行更換，許可權會進一步對客戶釋放，他們只要買核心元素部件就能保證長期使用。”
“不怕被人仿製？”
“鳳凰之心的技術也更新了。”
“還會爆炸？”
“當然，威力可不比鳳凰刺弱。”
斯蒂芬妮服氣了。
這就是壟斷的力量。
愛用不用，愛買不買。而你要是不買，你的敵人不一定不買。
換作其他公司，根本無法對抗政府機構的壓迫或是限制，但鳳凰集團不怕。
凌靈可以直接掀桌子。
相較而言，九頭蛇組織龐大，關係盤根做節，顧忌得反而更多。
斯蒂芬妮莫名地有些羨慕。
她又問道：“那動力裝甲呢？現在很多國家都在採購，你有什麼計劃嗎？”
“這是個好問題，動力裝甲確實便宜，賺的不多，但動力裝甲是可穿戴的，而且我可以直接告訴你，現在賣出去的動力裝甲，你可以將它看做是一個平臺，它現在主推的外骨骼力量增持作用只是附帶，未來會不斷推出適配的作戰輔助模組，那些玩意，才真的賺錢。”
斯蒂芬妮眼中精光連閃，好一會兒，才緩緩道：“這也是賈斯汀·漢默的建議？”
凌靈點頭，“他很擅長商業運營，以前非要去跟託尼·斯塔克比武器研發，浪費了。”
洛基微微垂頭，眼神彷彿陷入了面前的桌子裡。
凌靈：“你呢，來做什麼？監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