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靈笑了：“埋了吧！”
金並也笑了。
半個小時後，軍團人員從一片死寂的大樓中撤出，隨後身處廢棄倉庫的瑞雯轉身從一無所有的空氣中揭下一張符籙。
一架導彈發射器顯露出來。
不是鳳凰刺，那玩意兒殺傷範圍太大，一枚下去整個地獄廚房估計活不下幾個人來。
這枚普普通通的導彈發射後迅速命中目標，大樓傾塌，化為廢墟。
手合會的兩位創始人和數百名手下死葬同穴，各得其所。
管殺又管埋，凌靈覺得自己真的太有職業道德了。
沖天火光和震爆聲再次撼動紐約，時隔數日，紐約市民又失眠了。
很快，數輛卡車運載著導彈發射架和一眾軍團成員返回鳳凰集團。
事已至此，凌靈相信金並一定有辦法撬開高夫人的嘴，而一旦獲得情報，裝備和素質都堪稱全球領先的鳳凰軍團會立刻如同餓狼般撲將上去，把對方直接啃噬乾淨。
所以手合會在凌靈心中差不多可以直接劃掉了。
至於黑空。
來了就打死它。
有了轟炸神盾局的經驗，這回只是搞掉一座大樓，凌靈對外界沸沸揚揚的恐襲之說毫不關心。
這群人還是太年輕，手合會是反派，他這回可是不折不扣的超級英雄行動。
放在電影裡，是要穿上緊身衣，配上專屬BGM，收穫迷弟迷妹，順便票房大賺的那種。
可能只有等到外星人降臨的那一天，他們才能真正明白，什麼才叫他媽的恐怖！
遠處，一輛跑車不顧紅綠燈和其他車輛的喇叭聲或咒罵聲，一路極速狂飆而來，最後停在附近，一位青年匆匆走下車來，望著一片廢墟喃喃道：“我的大樓……”
回到別墅，瑞雯主動找到凌靈。
凌靈好奇道：“這麼晚了，你也不用睡覺？”
“也？”瑞雯扶著門框疑惑反問。
“沒錯，我不用睡覺，從來都不困。”
瑞雯呆了一下，隨後似有深意地笑道：“那你還有精力嗎？”
凌靈也頓了一秒，笑容為之一收。
“你想說什麼？”
瑞雯心中暗惱，面上卻不動聲色，她站直身子，同時胸口不自主地挺了挺，旋即往前邁著性感的步伐。
每一步踏出，她的容貌都會隨之一變，而且每一次變得都是那種可以排在全球頂端的優質女性。
凌靈心想：她是不是專門去看全球最美面孔排行榜了？
當她靠近凌靈時，頂著的是一張亞裔面孔，凌靈依稀記得，這是一個很有名的明星。
她俯下身來，長髮垂落在凌靈的肩頭，胸口自然地受引力吸引而顯得更加豐滿，幽幽的迷人香氣無聲盛放。
她緊盯著凌靈的雙眼，目光看似飽含侵略，但實則卻帶著難以掩飾的忐忑。
房間內一時寂靜，似乎連那急促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許久。
凌靈：“可能是我老了吧，其實自從她跟棒子談過戀愛之後，我就很難繼續瘋狂粉她了，更沒有什麼無端的臆想，而且……”
他話還沒說完，瑞雯猛地直起身，化為本來的模樣，她狠狠地瞪了凌靈一眼，接著有些憤然地轉身離去。
凌靈無辜地眨了眨眼。
“……那是三千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