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靈給他倒了杯酒，“怎麼，她快不行了？”
聞言，巴頓也不清楚他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假裝，只好認真地把娜塔莎的情況說了一遍。
凌靈聽完後是真的有點驚訝。
他料到娜塔莎會開始衰老，但沒想到她竟然還得了重病。
太弱了！或者說，她的強化都是流於表面的。
沒了外力支撐，那副身軀簡直就是孱弱不堪。
這種強化顯然不如美隊，那是基因層面的進化，那種能力是可以正面和氣禁術對抗的，不過誰輸誰贏就說不好了。
“她是特工，來鳳凰集團是為了刺探機密情報，我發現了她並且讓她離開，她現在的情況和我有什麼關係？”
凌靈開始睜著眼說瞎話。
巴頓有些著急，但此刻偏偏有求於人，不敢露出任何憤怒之色。
凌靈好整以暇地望著他，想看看這位英雄接下來會怎麼做。
巴頓咬了咬牙，眼中似乎又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萎靡不振的老年娜塔莎。
“凌先生，我可以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聽著沒？一開口就是老英雄了！
凌靈點頭，“嗯，很合算，那就這麼說定了。”
巴頓愣了一秒，他沒想到凌靈會這麼幹脆地答應下來，旋即他又道：“凌先生，您還沒說需要我付出什麼？”
凌靈反問：“這重要嗎？你不是說任何代價都可以麼，難道就是說說而已？”
“這……”巴頓蹙眉，“如果是危害……”
“停！”
凌靈笑了笑，“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既然說了是任何代價，那我就有可能讓你明天就去暗殺某重要人物，或者給你一個炸彈讓你放在你們總部門口，畢竟我也不知道我明天會想要做什麼。她的命對我來說無關緊要，你現在還可以反悔。”
半晌的沉默之後，巴頓開口了。
“凌先生，我不會反悔，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需要做什麼，我不喜歡欠著別人。”
凌靈無所謂地笑了笑，“也罷，你回去辭職，然後加入鳳凰軍團，死亡之前不能退出。而我，也會立刻讓她生龍活虎，依舊美豔動人，怎麼樣？”
巴頓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從見面開始，凌靈就一直出乎他的預料，他之前心中所有的準備都落了空。
可面對這樣的情況，他根本不需要抉擇。
無非是退出特工行業，轉做僱傭兵罷了，他相信自己還是一把好手。
雖然辭職會讓他心中不捨，可人命關天之時，這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唯一對不住的人，可能只有那位對他十分器重的長官了。
不過為了娜塔莎，相信他也一定能夠理解。
“你不怕我假裝辭職，然後故意在鳳凰軍團中竊取機密？”
“你可以試試。”
半個小時後，巴頓從凌靈的別墅離開，他臉上多出了幾分輕鬆之意，同時夾雜著絲絲苦惱。
這一夜，凌靈在家裡安心修煉，紐約卻爆發了一場奪人眼球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