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想問一些有關席北言的情況,但是花堇一似乎並沒有要跟他們聊下去的意思。
席北言難得突然就睡著了,他們做起事情來便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他。
一心想的就是希望席北言能多睡一會。
執拗不過,時揚放回掃把走到櫃檯還是問了一句自己非常想知道的話。
“花小姐,那藥對席二爺身體真的沒影響嗎?”
花堇一在看手機,慢半拍的抬起頭:“不知道。”
又是一句不知道。
她說的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藥是這麼配置的,但是藥三分毒,具體會對席北言身體有什麼不良反應,還得等他醒了之後再說。
在花堇一眼裡看來,席北言能睡著說明這藥還是起作用了。
問什麼都是一問三不知,時揚和古瑜放棄了繼續追問的念頭。
既然花堇一能這麼大膽的拿席北言試藥,那肯定也能應變急救措施。
更何況席北言如今真的睡著了,還是讓他們感覺到不可思議。
在席北言沉睡期間,花堇一得出門一趟。
兩人怕出現什麼問題,一直用很祈求的目光投去,但花堇一不動於衷還是出門了。
“花小姐走了,那現在怎麼辦?”古瑜粗糙的嗓門壓的很小,但還是有點刺耳。
時揚擰著眉頭未舒展開來過,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花堇一拿席北言做了實驗,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走掉了,也就只有她心這般大。
“我守著,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時揚搬來小板凳,就真的坐在席北言的身側,一度的繃著精神。
席北言不能出現任何閃失,不然他們誰都跑不掉死的下場。
尤其是時揚的家族世代守著席家,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席北言有什麼事,他也會尾隨而去。
這是時揚生來的使命。
花堇一出來後,直接跑去了徐家。
今日只有徐流東自己在家,徐會會昨天聚會上偷喝那麼多紅酒,肯定是不敢回來。
花堇一的出現讓徐流東為之一愣,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她肯定不是突然過來看望自己的。
“小花,你先等我換件衣服,身上有些髒。”徐流東從一堆摘種的藥草裡站起來,身上弄的全是泥巴。
花堇一呵呵一笑,聽他這麼稱呼自己心裡很不舒服。
因為他家養的那頭專門用來試藥的豬,也這麼叫的。
徐流東再出來時已經換了身乾淨衣服,手裡還拿著準備要拿出來曬涼的草藥。
“小花,你有什麼事?”徐流東邊把草藥平鋪在木架子上,邊問。
花堇一沉默幾秒,禮貌開口:“徐叔叔,我想跟你借用一會兒那頭花豬。”
她沒有直呼花豬的名字,不然就會覺得很矛盾。
“你說小小花啊。”徐流東左右看了看,似乎是在找那頭花豬跑哪去了。
怎麼又成小小花了…
總之花堇一就是跑不掉跟那隻豬同名唄!
徐流東翻找一圈,在後院堆放千盼草裡找到了小花豬,它正在啃食千盼草。
真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