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輕輕皺了皺小鼻子,說道:“匙兒是你妹子不假,可她不是還叫我一聲姐姐麼?我這也是心疼妹妹。”
說到這裡,周雨像是想起了什麼,對左君說道:“對了,君哥哥,上次我從你那裡回去後,首座師尊將我喚去了,向我打聽你師父的事情。”
“宋首座?問我師傅什麼?”左君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二人又怎麼了?”
之前在路上曾經聽宋振聊起過,明月山首座宋月,清風山首座邱清明,原本是道侶,後來不知為何鬧得不可開交,現在這宋首座莫名其妙的打聽自己師父做什麼?
難不成是說,清風明月二山首座鬧僵不是因為邱清明,而是在自己師父身上?……
左君的思緒被周雨一句話撩撥到天外去了,藏兵樓在宗門之中本就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更不要說自己師尊刑凱,那更加是神秘的很,現在聽到了一個女首座在打聽自己師父,這由不得左君不浮想聯翩。
“呀!你想什麼呢?”
周雨看到左君此刻的神情,好像知道了他在想些什麼,頓時有些羞惱,伸出小手一個勁兒的掐著左君。
“不許你胡思亂想的,首座師尊對我不薄,你可不能……不能在她身上想些……下流的事情!”
左君一臉無辜的看著周雨:“我哪有?”
“別不承認了,君哥哥剛才猥瑣的很!”周雨頭一次看著左君一臉嫌棄,又說道:“以後你離那宋振遠一點,我可聽單師姐跟我說了,那宋振看著儀表堂堂的,實則是個沒心肝的,嘴裡就沒有好話,連自己首座都敢編排,君哥哥你可不能學他!”
左君笑著點頭答應,幫著周雨一陣的數落宋振,反正自己不虧心,宋振一路上說起邱首座的風流韻事,一張嘴確實毒的很,就差把自己家首座與那傳聞中的淫婦扒光扔床上了。
見到左君言之鑿鑿的指天發誓,周雨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從自己袖中拿出一個儲物袋,交到左君手裡:“這裡面是上次贏下的靈石,君哥哥你收好了。”
“不是說好了你拿著麼?給我做什麼?”
周雨踮起腳尖,點了點左君的腦門,沒好氣的說道:“以前就你與郭師兄兩人,自然不打緊,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匙兒是個女孩子,吃穿用度的你都要上點心,不能虧待了妹妹。我也不能總往你那裡跑,也不合規矩。”
“你與我不同,我每月門中都有例份發下來,不缺錢用。我前日問過郭師兄了,藏兵樓從來沒有例份的,君哥哥這裡還是要有點靈石。”
見左君還要推辭,周雨接著說道:“這裡面也就五百中品靈石,剩下的我幫你存著呢,你拿著,別多說了。”
周雨這麼說,左君也不好拒絕,將儲物袋收了起來,對周雨說道:“回去告訴宋首座,我師父出遠門了,怕是許久都不會回來。”
“以前不也經常聽你說刑師伯外出麼?怎麼這次有什麼不一樣麼?”
左君點點頭,道:“師父給我留信了,他說這次出去,少則三五年,多則……怕是遙遙無期啊!”
周雨嚇了一跳,正要說話,就聽到周圍的弟子開始喧鬧了起來,抬頭看去,卻發現地幽殿的大門緩緩的開啟了。
炎道子在前,麻衣、青衣、邱清明、宋月、藥老,五山首座在後。
這次的試煉與宗門大比之時何其相似,五山首座皆在,獨獨少了藏兵樓一山。
看到青衣那籠罩在幽藍色長袍下的身影,左君的眼神漸漸開始變得凌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