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什麼身手,但背後的人究竟是誰?人最怕的,就是未知的敵人,因此,阮槑不敢輕舉妄動……
“我們就成天這麼坐著,你不上班?”鹹魚躺的阮槑隨意的撇了一眼不遠處規規矩矩坐著的任榮榮問道。
“當然不是,只是時候未到。”
“?什麼……意思?”
“沒你的事,你只要乖乖在我們身旁就好了”。
“呵呵”阮槑諷笑。
“你笑什麼?別忘了,這是你自己親口答應的。”
“是是是,給我餓了半個多月,注射奇奇怪怪的藥物,我要是不同意,估計現在都回不來吧?”
“……好好說話,你並不會聽,這種方法,無可厚非”任榮榮耐心的解釋。
“你可真有意思”阮槑看著她,不禁往後面扯了扯發酸的嘴角。
當天晚上,
【就這,你對付不了?】246發出疑惑的聲音。
阮槑在柔軟的被褥裡翻了個身,反問道“為什麼要對付?”
【她威脅你啊!你不是最恨別人威脅!?】
“這明明是老天來助攻啊”阮槑喃喃道,下一秒就進入了夢鄉。
一個星期後的某一天夜晚,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把熟睡的阮槑吵醒,她穿著睡裙剛開啟門,下一秒就被抱了個結結實實。
熟悉的氣味,是陳季,阮槑開啟燈,看著他風塵僕僕的模樣和快要哭出來的小眼神,阮槑立馬會心的上前一下下拍著他的脊背安慰著:“沒事了,沒事了,別怕。”
“你還好吧?”他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像是許久不喝水了。
阮槑原地轉了好幾圈“吶。”
回到樓下,任榮榮已然成了階下囚,她被人粗暴的壓制著,聽見腳步聲,抬起頭,一雙眼睛裡不解中掛著憤恨。
陳季帶著阮槑坐到沙發上淡淡問道:“怎麼處置她?”
“送警局?”
“什麼名義呢?”
“打一頓教訓一下?”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心軟了?”陳季帶著一絲絲怨氣開口問道。
“不,不是,就……”
“你還不知道吧,這個女人,是怎麼算計你的”陳季忽然開口,來了一句這個。
“嗯?”阮槑不明白陳季總話的意思,直到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東西被丟到她面前。
“這是?你拿阮槑日記本幹嘛?”阮槑需要下意識問道。
“這是你的日記本?”陳季反問。
“?”什麼意思。
“我告訴你,你早就被她騙了,這日記裡關於她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
阮槑立刻去看從剛才就一直一言不發的任榮榮,她轉臉躲開“呵,有意思。”
和那兩個男人一樣,任榮榮有著對阮槑不同尋常的信任,她堅信她不會趕盡殺絕,不會傷害他他但可惜,她猜錯了。
這一夜,陳季就如同第一次在火車上那次一般,依偎在阮槑的肩窩裡,甜甜的睡去了。
只留下阮槑一人,在黑夜中用一雙漆黑無比的眼睛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