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夜換新郎如果不是你逼的,我何必要如此作踐自己?東方銘,是你自己不要我,一天到晚只想著那個賤人,你一定會後悔,會後悔的”
身後,女子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面紗下淚如泉湧。
“主子,外面太涼了,咱們回吧!”這時,一個侍女模樣的女子快步過來,將一件狐皮大氅披在其身上,眼底是說不出的憐憫。
“不,給我梳妝打扮,喚下一個男子來吧!”女人一把推開她,跺著腳賭氣一般低喃。
眼看著十八年生死之期到來,可她依然得不到對方的愛。
愛得不到也就罷了,對方竟然整整十八年不近她的身。
由愛生恨的她為了活下去,選擇了這樣一種放縱沉淪的方式。
這些天,她藉口在佛堂靜修,實則從秘道出來以玉姬之名承歡無數男人。
只是,這**上的痛是沒有了,但無形的疼痛更甚,讓她幾欲窒息。只能靠夜夜笙歌的方式來麻痺自己。
“陛下,屬下已經打探清楚,這片水域都被一個叫劉四的男子買下。然後又轉租給了這個叫玉姬的女人做皮肉營生。”
馬車上,暗衛一五一十彙報了剛才探聽到的情況。
“什麼時候的事?”東方銘沉著臉。
“應該就是這個把月的事,這個玉姬也就這幾天才剛現身。聽說其琴棋書事歌舞無一不精,尤其是一身媚功更是無人能及,尤喜和朝中官員在一起。”
尤喜官員?!這女人愛好倒也特別。東方銘蹙著眉頭自言自語。
對方那雙眸子讓他有些頭暈,卻又怎麼也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見過。
“到底在哪裡見過呢?”一直入了宮,他還在苦苦思索。
“呵呵,陛下這宮裡美女無數,而天下美人兒長相又是大抵差不多的,所以您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啊!”
翹首以盼的陳忠和看到他回來喜不自勝,得知東方銘在想什麼,正服侍其更衣的他忍不住發笑,自以為是解釋道。
“想不到你一個無根之人竟然懂這些道理!”東方銘嘴角微勾,抬手在其頭上敲了一記。
陳忠和一本正經看著他:“雖然無根,好歹也在陛下身邊呆了這麼多年啊!如果連這都不知道,豈不是這些年宮中生活白過了?”
“說得也是!對了,劉俊那邊怎麼說?”
東方銘瞥了他一眼,把手伸進銅盆洗漱。
“陛下口諭他還能說什麼,自然是想法子把臣相大人那邊糊弄過去啊!”陳忠和一邊說一邊趕緊遞上毛巾。
“小和子,你可知道琅玕那傢伙為何要做這等事?”拿過毛巾擦了手臉,東方銘一眨不眨看著對方。
“這個讓奴才想想”陳忠和怔了一瞬,隨即眸子一亮:“陛下,二公子他可是因為公主”
不愧是跟了朕這麼些年的奴才!見其一語中的,東方銘一臉讚許。
等其說起當年胡治生打死不肯收昭陽公主為弟子之事,陳忠和一臉無語:想不到這公主竟然如此小心眼!
“呵呵,”東方銘大笑:“不是有聖人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嗎?你這無根之人倒是少了這些煩擾。”
說完往龍榻上一躺,拉過錦被蓋上,示意對方趕緊退下。
“但凡有一線希望,有哪個男人願意成為無根之人?”看著其安然闔目的樣子,陳忠和心裡暗暗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