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徹聽著白溪月的動情告白,心裡生出一陣彆扭,感覺根本不像是對他說的話,最起碼從未有女子這樣全身心的信賴過他,伸手捏住她尖小下巴,眯眼魅惑的問道:“你喜歡我的什麼?”
白溪月從沒感受過這樣邪肆放蕩的鬼徹,說不上討厭,但也沒多喜歡,伸手捧住他的臉頰,深情款款的說道:“徹對我最好了,無論做什麼事情都為我考慮,溫柔細心,我分明痴傻掉了,你還是選擇娶我為妻,而且你長的好生俊俏,這麼厲害的相公,我從哪裡找去啊?所以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他還會這樣對待一個女子麼?那說明十五天以後的他是真打算要成親了?跟這個看起來呆呆傻傻的女子。
鬼徹凝視著白溪月的臉容,一雙大大的杏子眼倒是招人喜歡,眸子裡乾乾淨淨,如梨花瓣那樣純潔無暇,被他吻過的雙唇如嬌豔玫瑰,散發出誘人的色澤,柔笑的說道:“真是極樂淨土的小娘子,說起話來嘴甜的能膩死人,偏生又這樣招惹人喜歡。”
白溪月不好意思的把臉轉向一邊,嘴裡嘟喃的說道:“你要是不喜歡聽的話,我以後就不說給你聽了。”
哎呦,還帶著點小脾氣,鬼徹邪魅的笑道:“這些種事情可由不得你,小傻子。”
聽著對她的稱呼,白溪月笑著頂嘴說道:“我不是小傻子。”
越說不是,那就是,鬼徹俯身說道:“你就是。”再次吻上那向他發出許久邀請的雙唇,輾轉反側。
修長冰涼的手指遊走在如玉細膩的肌膚上,惹火的她渾身開始竄起炙熱的溫度,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在他身下微微的顫動,嗓子眼裡發出貓咪求饒般的輕哼,使得他這聽的人越發興奮的想要將懷裡人一口吃掉。
指尖探入幽花之地,觸碰到蜜汁,鬼徹便不再忍耐的準備行動,白溪月有些害怕的輕喚道:“相公,我怕。”
鬼徹細碎的吻落在她優美的頸間,哄勸的說道:“娘子,乖,不要害怕,把你交給我,相信我。”
他的動作緩和又溫柔,果真不似那麼撕裂的痛楚,反而有種酥麻飄然的感覺,倆人青絲糾纏在一起,淋漓香漢將倆人身體更加緊密的粘膩在一起,春光旖旎一室,床榻簾幕被鬼徹扯下,裡面悉悉索索傳出美妙輕吟。
對於歡愛,鬼徹從沒有過這樣歡愉的體驗,仗著自己體力旺盛根本沒想放過懷裡的小東西,直到白溪月嚷嚷著他身體初愈的話,最後才肯罷休,抬眼看向外面的天空,已經泛起白色的曙光。
他摟抱住白溪月閉眼靜靜淺眠了大概一個時辰的時間,凝視著她睡熟的模樣,在她臉頰落下一吻,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望著已經睜開赤紅雙眸的鬼徹,抬手摸著後腦,眯眼不好意思的說道:“啊,真是抱歉,事先就嚐了遍我們娘子的滋味,好想把她帶回去啊,不過細想既然是極樂淨土的神女,我回到冥界再去拜訪一下溪月不也正好麼?免得我們再蹉跎十五天的時間。”
說著鬼徹抬手解開在浴桶中人的默音咒,雙眸赤紅的鬼徹在能說話的第一時間,大聲的喊道:“靠,你個混蛋!”
只見那鬼徹變成神君模樣,指著自己開玩笑的說道:“這麼說,你可是在罵自己。”
在浴桶裡的鬼徹哼笑一聲,他倒是忘了,這個混蛋正是他自己,連自己都不肯放過的混蛋!
昨天夜中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所處的環境,十分陌生,用著只有自己知道的方法療傷,更加的稀奇,而且他還被自己的法術定身默聲了,再聽旁邊臥室的動靜,像是有那男女在進行**之事。
可仔細一聽聲音,他是徹底崩潰了!那女子的聲音對他來說,怎麼可能忘記?此刻本該在他懷裡傻笑撒嬌的女人,正在跟其他男人做這樣的事情!
白溪月被背叛了他?口口聲聲叫著那男子相公,求饒的時候又叫著“徹”,悲憤之餘,讓鬼徹確定是有人冒充了他的身份!
苦熬了整整一夜,那聲音猶如利刃刺痛著他的內心,瘋狂的滴血。
可等到這人真正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鬼徹算是明白問什麼白溪月會分辨不出真假,因為這根本就是他自己啊!
蹉跎十五天的話,讓他明白這是十五天前在凡間巡遊的自己,好端端的,為什麼他們會在十五天前?
望著眼前幸福滿足的“鬼徹”,他胸口的悶氣怎麼都咽不下去,辛苦保護下來的小花朵,結果被過去的自己給採了!
而且為什麼他會沒有這段曾和白溪月相遇的記憶,喃喃的說道:“我到現在都沒有在雲國和白溪月在一起相識的記憶,說明你的記憶很快就會被消除。”
神君鬼徹一聽這話,不相信的說道:“這世上除了我自己想要不記得事情,沒有人可以消除我的記憶。”
確實該如此,但也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