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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有何懼怕

玄月彎鉤掛空中,明日起這座晉源就是春花、秋月共爭豔,遊戲馬上就要在今夜拉開序幕。

鬼徹將已經開始打瞌睡的白溪月從椅子上拉起來,對著李隱他們點頭示意道:“時候也不早了,我要回連山收拾東西,明日起我就要搬進李家一段日子,請多指教了。”

李隱正要招收喚老鴇給鬼徹他們叫輛馬車,鬼徹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拒絕道:“隱少公客氣了,我們不需要馬車,不過是走幾步的事。但是我今晚囑咐你們的事可一定要做到哦~我可最不喜歡胡吹的人,小心選親第一印象給你們差評,到時候可別怪我。”

這可算是赤果果的威脅了,這種差評豈不是一下被定了死刑?李隱收回手,望著鬼徹逍遙散慢離開的背影,眯眼道:“大哥還真的找到個有意思的高人。”

李薇站起身冷哼一聲,不服氣的說道:“還是個囂張的人,三哥你要和他去酆都,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李隱斜睨了一眼李薇臉上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神色,果然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笨蛋罷了,走到貴賓室的扶手處,出神的望著下面迷亂的畫面,剝去這華麗的外表,何嘗不是人間地獄?

感到身上富貴膏的癮正一波一波的侵蝕著他的意志,恍若有幻想出現在眼前,女子柔柔淺笑,盈盈細語,人間最美四月芳菲時,正如她的名,她的笑,可惜他心中卻知曉,她定是不會出現在這煙花之地,絕望頹敗的說道:“嗯······我知道。不過據說廟會的時候真的很好看呢,凡人和鬼怪一起的廟會,到底是怎樣的情景呢?據說會遇到已故的友人呢。”

李薇走到李隱一旁,共賞一景,三哥囚禁在這個感情的牢籠裡,已經太久了,久的她都忘記了,這世間是不是真的有個喚常芳菲的女子存活過,低頭嘟喃道:“所以才不想讓你去······”

鬼徹他們走出青樓,朦朧幻美之城,總會有三兩人勾肩搭背,手提酒壺,步伐踉蹌的走在大街上,與鬼徹他們擦肩而過。

溪月忍不住的往他懷裡蹭,依靠在胸口處,像是要攝取他身上絲絲暖意,神思恍惚的望著街道旁邊,男女眉目傳情,親暱相依,柔喚相公時的舉動,與她的平日的行徑相差甚遠,抬頭困惑的問道:“相公······”

見他沒有任何的答覆,溪月失落的將頭深埋在他的心口,學著那女子的模樣,環抱住鬼徹的腰身,忐忑的問道:“徹,我們真的不是夫妻麼?”

鬼徹看著那半倚在藝館門口臉上帶著嬌媚淺笑的妙齡歌姬,似乎正與情郎不捨告別,情到濃時,行為自然是意亂情迷難自控,她的臉上尚未褪去陪酒之後醉意微醺,難得感慨道:“兩兩生情的男女,未必就能成終成眷屬,廝守一世,你我既無生情,也無婚約,怎麼會是夫妻?精靈們不懂塵世間的夫妻之情,胡亂告訴你的歪理罷了。”

溪月聽著鬼徹的話,心中不明不了,卻莫名的感到一陣陣刺痛,抱著鬼徹的腰身的雙手緊了幾分力道,苦悶的說道:“徹,我不懂。”溪月牽起鬼徹的手,放在她的心口處,眼中含淚,一臉無辜的說道:“徹,我這裡好像被蜜蜂蜇了一下,好痛哦。”

花歌街上,清揚起歌姬彈奏出淡雅宜人的古琴音,檀香悠悠,琴聲嫋嫋的在夜空中迴盪著,送情人離別的愁苦,綿綿情義揉入音韻之中,聽者煽情,鬼徹心中一股煩亂湧上心頭,將手收回垂下,不言不語,閉眼聆聽這沉靜的琴聲,過了許久才蕭索的道:“正因你不懂,所以情這種東西不沾染的比較好,給我惹了麻煩,我也收拾不住。”

白溪月仰頭望著鬼徹的神情,踮起腳尖,雙手攀上他修長優美的曲項,對上那雙邪魅的眸子,極其認真的說道:“徹,我可以做到哦。”

“嗯?”鬼徹也不明白這傻子到底要做什麼?今晚總是做出些反常的舉動,讓他有些措手不及。正要開口詢問,白溪月嬌嫩的雙唇就覆上他涼薄的唇,似蝴蝶留戀花叢的停歇,恍惚來過,又彷彿沒曾發生過。

獨獨被鬼徹那昨夜咬破凝結血漬的粗糙之感,清楚的提醒著他,白溪月吻了他。

鬼徹慌亂的一把將白溪月從身邊推開,惱怒的摸著雙唇,急忙背過身不去看白溪月的臉,誰想溪月卻奮力的從後面抱住鬼徹,任性的喊道:“你不要賴賬!我做到了!要是這樣能成為夫妻,我可以每天都這麼做哦。風姑娘說過,若是想要和徹一直在一起的話,那就做夫妻,我想要和徹做夫妻,一直一直陪在你身邊。”

沒想到他英明一世,竟然能被一個傻子偷襲,憤惱之際,轉過身對著白溪月吼道:“果然是個傻子,夫妻的話,要這麼親。”

那張臉,比凡世上的所有花朵更嬌豔、更柔美,對!這貨是梨樹所化!伸手撫摸,帶著初雪方融的感覺,他本是、本是恨極了傻子這張臉……卻又偏偏,一時看著痴迷到無法自拔……這可是傻子先招惹慾求不滿的他!

溪月被他啃著嘴唇,又是那種像小蟲子啃咬的酥麻感,不過還有一點疼,感覺昨天自己咬破的地方又裂開了,炙熱的喘息宛如快速燃燒的火焰蔓延到臉上,漸漸把她的呼吸吞沒。

白溪月下意識張開雙唇,怎料鬼徹順勢將舌頭探進去,他一舔,她便一縮,最後還是被他勾住,蛇信一樣的糾纏,咬弄、攪亂……有些急、也越漸貪婪了,她哪裡承受的住鬼徹這樣狂亂的吞噬。

從未被別人這樣吻著、摟著的溪月拼命地喘氣,口中、身上、全數是他的氣息,撩得她身上熱的發燙,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夫妻每天就要做這麼難受的事麼?

她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他兩排宛如華貴黑蝶翼的長睫,微微顫動時,她的心也會跟著不由自主一顫動起來。

鬼徹掀起眼簾,眸中那黑紫色的顏色,炫美神秘的紫色宛如深夜盛放的煙火鋪天蓋地而來,佔滿溪月盈盈秋水的雙目。

那是最原始的慾望,他在遏制著身上的慾望,涼薄的唇瓣離開,他將臉上緋紅一副呆傻的白溪月推開一丈遠,聲音沉啞的悶聲道:“什麼時候你能做到這個水準,再和我談做夫妻的事。”

鬼徹略偏過了臉,月光下,總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彷彿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紅,白溪月身上的燥熱還未褪去,摸著雙唇上果真裂開的傷口,雙腿發軟,渾身微顫的說道:“我······我我我·····我會努力的!”

他撲哧笑出了聲,這才扭過頭望著白溪月的模樣,心裡好笑道:看來是玩過頭了,被他這麼欺負的傻子也會有情慾。蹲下身,臉上掛笑的無奈說道:“來吧,揹你回家。”

這天夜裡白溪月跳上鬼徹的背上後,出奇的安靜,一路上不吵不鬧的爬伏在他的後背上沉睡起來,耳邊依稀能聽到鬼徹口中哼唱著不成調的曲子,幻美又憂傷:“櫻樹之花,何時綻放?山麓莊中,何時綻放?櫻樹之花,何時芬芳?少女歡笑,玩耍時常。櫻樹之花,何時飄蕩?少女詠歌,沉入夢鄉。櫻樹之花,何時凋亡?少女逝去,魂昇天上。”

早上醒來時,溪月發現自己是在鬼徹的屋子裡睡覺,心裡說不出的歡喜,痴痴愣愣的任由鬼徹擺弄著給她穿戴,一個身穿白色繡著淡粉色的櫻花,百花曳地長裙,發中彆著梨花玉簪,將腰間的羊脂玉牌掛牢後,在她眼眉之間描畫了一朵梨花妝,一眼望去撩人心絃,果真是容貌傾城。

鬼徹滿意的點了點頭,本是想讓這個傻子穿成書童,可偏偏模樣生的太招人眼,穿成書童反倒更引人注目,穿的太隨便,又怕別人以為是什麼丫鬟,擔心她被他人欺辱了,高貴的事物才會讓人望而卻步。

現在這副大小姐模樣的裝扮,就不會擔心她被什麼下三濫的人給拐帶走,鬼徹拍住溪月的腦袋,開始囑咐道:“別人問起你是誰的時候,誰也不準理會,只需站在我身後便好。不要在別人面前叫我相公。今天開始不準離開我三丈遠,不許和陌生人搭話,牢牢記住我曾囑咐過你的事,若是找不到我,就去找叟怪,找樹魅,找春花,還有昨天我們見的隱少公。要是不聽話,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白溪月用力的點頭答應道:“我一定會聽話的,我要會乖乖的跟在徹的身邊。”

鬼徹他們就這樣悠然的走下連山,朝著李家大院走去,遠遠望去時,便能看到李家高高院牆之上,已經多了一倍的巡視護院,輪流值宿守衛昨夜便已經得到李隱親自的訓話,以防有人闖入。

李家所有人都隱約有了預感,他們的命運或許即將在這個深秋被逆轉決定。雖然在昨日的時候,李家人對此就有所覺悟,但真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會覺得恐慌和不安。

尹春花也是一樣,這天的清晨,曙色初露的時候,她就都早早醒來,心中滿是不安和期待。臉上沒有十五六歲少女該有的活潑明媚,黛眉都不自覺的輕蹙而起,臉上露著笑意卻籠罩著一層憂鬱,顯得心事重重。

當所有人都在門外等候的時候,鬼徹卻先走到尹春花面前,托起她因不安而緊握的右手,彎腰俯身行禮道:“尹春花小姐,現在有我們在你身邊還會懼怕麼?未來李家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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