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確定他要回來了嗎?”
池易深吸了口氣,才將目光投向駕駛座的青年。
“得了訊息,沒弄死他,居然還回來了。”
青年側臉上有一條疤,配上男人眼中的陰鷙,顯得格外嚇人。
“別太擔心,等回來之後,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之數。”
蔣鵬見池易面上的擔憂,輕嗤一聲,眼中的殺意越甚。
“爺爺還護著他,動手的時候小心點。”
池易對那人並沒有什麼好感,囑咐了蔣鵬一聲。
別墅中,姬如雪看著放在膝蓋上的請柬,目光落在虛空之中。
池許兩家的關係極好,從爺爺輩開始兩家便有一個婚約,不過由於子輩都是兒子,所以婚約緩到孫輩。
但許安雪出生之時,身體不大好,當初醫生曾說她活不過十八歲,這兩年她的身體也確實越來越弱,
其實在世界融合之初,她沒被人捅刀子,估計也活不了多久。
也正是因為許安雪的身體太弱,所以兩家的婚約並沒有定下來。
“小姐,池老爺子平日裡可沒少念著您,池少爺這次來,也送了不少好東西。”
管家整理著池易送過來的東西,看向對面看著請柬陷入深思的姬如雪,忍不住開口。
“池爺爺對我確實好。”
想起那個將她捧在手心的池老爺子,姬如雪面上的笑容多了幾分,面色緩和不少。
“小姐,醫生說您最近的身體好了不少,您也應該試著與外人接觸接觸。”
王叔是看著許安雪長大的,以往許安雪的身體不允許,他也不敢勸她出去走走,但如今一聲聲醫生都建議她出去走走,王叔見此忍不住勸姬如雪去池家走走。
兩家的關係好,王叔也不怕姬如雪在那邊會遇到什麼危險。
“我也好久沒見池爺爺了。”
姬如雪將請柬放在一邊,這話的意思表示答應去池家了。
本來她去池家是用不著請柬的,但池家還是將請柬送了過來。
“好好好。”
王叔十分激動,腦海之中已經開始想象那天給自家小姐準備怎樣的極度,然後又給對方準備什麼什麼禮物。
姬如雪看著王叔這般激動的模樣,也沒多說話,淺笑盈盈地坐在一邊,淡淡地看著王叔。
……
國外,一家醫院中,一個人躺在病床上,一隻腿懸掛在半空中。
男人的面色格外蒼白,若不是旁邊的儀器還在動著,恐怕都以為對方已經沒了聲息。
一個月後,男人坐上輪椅被人推著上了機場。
飛機在天空上掠過,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長達兩個小時之後,男人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他並沒有輕鬆下來,反倒是因為家中的人,讓男人的面色難看了幾分。
他們並沒有在機場停留多久,便立馬有車駛來,帶著他們駛向中心區的富人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