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面色冷淡,說道:“不勞你關心。”
說著,她便轉過身,向另一邊走去。
宋二爺的目光落到我們身上,見寧若水手上抱著一個盒子,眼中劃過一絲憂慮的神色,警惕說道:“這是什麼?”
胖子面不改色地解釋道:“我們要使這小鬼的魂魄鎮下來,必須要拿到與她氣息相關的一樣東西。”
聽到胖子這麼說,那宋二爺面上的神情安靜下來,說道:“那還請大師做法。”
來到大廳之中,胖子從我身後的揹包中拿出一些銅錢符紙,將符紙燃燒泡水過後撒在房子的四角,接著抬頭望向我說道:“徒兒,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看見胖子手上寫的那個陣法,心中頓時明白了什麼,走了上去,借我手之力,胖子用銅劍舞得虎虎生威。
一時間我卻感覺這房子有陣陣的陰冷之氣襲來,我捏緊銅劍並不理會,堅持將那一套鎮魂劍法舞完,房間之中的陰冷之氣並沒有退散,而我卻面色不改地和胖子一同走到宋二爺面前交差。
“如此……就可以了。”
那宋二爺似乎感受不到什麼,只以為我們將小鬼的魂魄鎮了下來,舒了一口氣,真想拿錢財給我們,卻是被我們拒絕掉了,這錢怎麼敢收?
見我們不收錢,似乎更有了高人作風。
那宋二爺臉上滿是舒心的笑容,我們三人抱著盒子一同走出了宋家。
剛才在那兒不方便問,此刻出來了,寧若水忙問道,“你們方才是真的在做驅魂陣法?”
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我向寧若水解釋道:“那別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似乎有著另一道陣法用來禁錮魂魄的。”
寧若水一直在沒有聽明白,說道:“禁錮魂魄?”
我點頭說道:“古時候有人以養小鬼來改自己的財運,這其實是一種控靈術,稍有功德的人都不會用此法術,施法人必須拘一個冤死的童魂在身邊,又將其屍肉在家中日日供養,才能達到自己某些願望的滿足。”
寧若水點頭說道:“這個術法我倒也聽說過,不過一般不都是以嬰孩為主,像這種六七歲的女童倒是沒見過。”
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這施法人的法咒我也無法看明白,並且那小女孩的魂魄根本沒有被拘在那別墅之內,反而是有部分在外遊蕩。
想來正是因為那女孩的魂魄不全,才使得宋二爺如此慌張,只是不知道他為何不求助於背後的施法之人,而是慌不擇路道來相信我們。
我能隱約察覺到在那別墅天花板上空是陰氣最重的地方,應該就是藏匿屍身的地方。
我方才與胖子聯手所設的一道法陣,正是想要打破這種拘禁的平衡。
想來我們剛才在床下看見的那道影子,就是剩下的那部分魂,如此一來,它便不會被拘在別墅之中,而那女孩的其他魂魄也能進入別墅。
“真是太過殘忍了,這好歹是與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侄女。”胖子不禁打了個寒噤,喃喃道。
我點頭說道:“那女孩的死也頗為蹊蹺,想來證據應該在這磁帶之中,不如我們先回梧桐小院,再商量後面怎麼做。”
雖然知道了宋二爺在家中用了這種邪法,可以我們的力量暫時也不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