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痣久難消,你是否能知道。窗前的明月照,你獨自一人遠眺。白月光是年少,是她的笑。”
“好歌啊。”
“是啊。”
林飛航和小頭目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均是十分感慨的點頭迎合。
“林少你喜歡聽這首歌啊?”
閆春雪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林飛航道:“林少,看你一副充滿回憶的模樣。”
“不知誰是你的白月光,誰又是你的硃砂痣呢?”
“白月光,硃砂痣?”
林飛航微皺眉頭,想起了穿越前,自己前世那個把他拉黑的女孩,以及那個被他傷過的女孩。
“咳咳。”
林飛航:“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不說這個。”
當著一個女人的面,去談論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回憶。
這不是作死?
這樣的送分題,林飛航才不會去答!
“咱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林飛航覺得還是犧牲小頭目比較好。
“林少,你是不知道,我們女人私下裡開車,比你們男人快的多。”欒雪飛向林飛航擠了擠眼,笑道:“我平時沒事就。”
“我們女人寫的書,那可都有細節描寫呢。”
“那像你們男人的那些狗作者。”
欒雪飛嘴角上揚:“只會省略和……。”
“是嗎?”
“那我倒是要去看看了。”
小頭目和林飛航倒是都頗感興趣。
“好了,小雪你別說了。”
擔心欒雪飛把車越開越快的閆春雪,沒好氣的白了欒雪飛一眼,然後看著林飛航道:“林少。”
“不知你這次喊我過來,是要?”
“這個給你。”
林飛航笑著拿出請柬,緩緩開口道:“你不是想要去參加這個江北市商會舉辦的年會?”
“這是請柬。”
“謝謝林少!”
閆春雪十分驚喜的接過請柬,無比感動的看著林飛航道:“林少,您對我真是太好了。”
“我敬你一杯。”
閆春雪主動給林飛航倒酒,並且一口氣喝了一杯酒。
平常不怎麼喝酒的她,此刻小臉紅撲撲的,還真是非常的誘人。
宛如熟透的水蜜桃。
其實閆春雪還真像水蜜桃,因為……
對此,林飛航自然是最有發言權的人。
“嘿嘿嘿。”
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