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白色頭髮年輕人說話的同時,又突然伸手入懷,拿出一樣東西。
啪嗒!
因為手抖。東西掉在了地上是一把摺疊好的蝴蝶刀。
他又一把撿起蝴蝶刀這是很容易讓林飛航誤會的舉動,竟然現在還敢拿武器出來……
但他現在有些一根筋了。腦子裡嗡嗡的,他已經做不了複雜的思考。
將摺疊刀甩開。
跪在地上的朱厚銘左手按在了地上,右手反握蝴蝶刀猛的向下一紮,順勢一劃!
哧!他直接切了自己小拇指。
但他沒叫,只是臉上肉皮抖了抖,似乎都沒有多痛,因為腎上腺素的過度分泌,導致他能夠暫時忽略絕大部分疼痛。
“林先生……我錯了林先生!”他還哆哆嗦嗦的跟林飛航說道,仰頭看著林飛航,眼神滿是哀求。
切手指,林飛航可沒讓他切,也沒提什麼規矩。
他主動的卻也不是無故,就直接想到了。
而是這種事情必須要做出態度來的。
這是道上的規矩。
朱厚銘級別很低,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能不能行,他是想不到什麼辦法,害怕的要死,直接極端選擇了。
林飛航沉默望著朱厚銘,想了一下,對他撇了下頭,道:“臉朝牆。”
朱厚銘馬上就理解了林飛航的意思了,心裡不由一鬆。其至有一種大喜過望的情緒,只是沒表現出來。
林飛航沒為難他。
“好好好。”朱厚銘答應著連滾帶吧的到了牆邊,跪好,面朝牆,雙手抱頭,開始面壁思過!
林飛航又扭頭掃視了一下其他幾位跪著的。
這幾個小年輕馬上有樣學樣,連滾帶吧的到了牆壁跪好。面朝裡,手抱頭。
在道上來說這是一個很有象徵意義的姿態。代表的毫無防備的屈服。
“走,走走走。”十幾米外響起了微小的聲音。
他們剛剛都看懵了,什麼林先生,什麼就跪下了?什麼就切手指啊!
然後那帶頭的朋克頭年輕人便好似相起了什麼,連忙以極低的聲音招呼人,準備跑了!
四人剛轉身過去,想要不發聲響的離開。
“讓你們走了嗎?”林飛航扭頭瞥眼望向他們,冷聲說道。
四人身體一僵,而後慢慢的轉身,看向林飛航。
那兩個女孩以及另一個公子哥,都很不安。帶頭的朋克頭則是有些恐懼的,因為他想起來“林先生”是誰了。他父親跟他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