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不放,這個女人身上的體香特別好聞,他把她抱得緊緊的,把鼻子探到她玉頸處聞個夠。
看到這個雪白的玉頸,他就不由得想起那晚的翻雲覆雨,他那時候在這裡亂啃亂親,印上幾朵梅花了,過了兩天,梅花大多消失了,但還是留有少許印記。
顧若溪掙脫不下,又感覺脖頸處噴來熱氣,誤以為李天要獸性大發了,於是便張開小嘴,一口咬在李天的肩膀上,意圖讓他放開自己。
李天肩膀上的肌肉本能的繃緊,但他立刻控制著將肩膀的肌肉給鬆弛下來,要不然,顧若溪這麼一咬,牙齒都可能會崩壞,都要成自己老婆的人了,他當然不捨得崩壞她的牙齒。
為顧若溪是考慮周到了,自己就吃苦頭了。
顧若溪用力咬下,兩排整齊的貝齒深深的嵌入他肩膀上的肌肉,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身體強度雖然早就比普通人強上不知道多少倍了,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跟普通人一樣能夠感受到同等級別的疼痛。
不過他沒有發出什麼聲來,默默承受著顧若溪的咬,把顧若溪抱回塑膠凳上。
顧若溪回到地上,便把嘴兒松開了。
“你不痛?”看到李天沒什麼反應,她詫異的問。
“不痛是王八蛋。”李天有些怨氣的道。
顧若溪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冷冰冰的說:“看不出來,你還有點力氣。”
能把她拉上去,這還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做到的。
“你知道的,單身的男人,都有麒麟臂。”李天笑著打趣道。
“聽阿姨說,你在濱海開了餐廳?”顧若溪開始瞭解李天的情況。
李天攤攤手:“沒做起來,關門大吉了。”
目前,不適合讓顧若溪瞭解自己太多,那是徒增煩勞,畢竟壓著自己的,是喬家,別給她太大的壓力,這些糟心事,就讓他一個人去承受,去處理掉就好了。
“難怪在這躺平。”顧若溪碎了他一眼。
“我現在就是個無業遊民,還離過婚,你確定要跟我結婚嗎?”李天還是想勸說一下這個女人別沖動。
顧若溪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的戶口本在不在這裡?”
“在。”李天點頭。
“等會和我去民政局登記。”顧若溪淡淡的道。
“一定要這麼急?”李天訝然。
這做事也太雷厲風行了吧,咱都快直接說配不上你了,你咋就不給點反應呢。
“李天,我鄭重告訴你,這是爺爺的遺願,我沒得選擇,如果不是這樣,我連多看你一眼都會覺得惡心。”顧若溪皺眉道。
李天心裡一陣拔涼:“你能不能別說這麼傷人的話?”
“那好,你努力變優秀給我看,什麼時候資産上億了我就閉嘴,再也不說傷你的話。”顧若溪道。
我的資産早就上億了!
李天心裡回道。
但這事還得保密,他在濱海一路拼殺,手裡沾過人命,讓自己的老婆知道,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而且,他也不想讓自己老爸老媽知道,這會顛覆他們的三觀,沒有誰會希望自己的兒子殺人如草芥。
倘若讓家裡人知道他在濱海的所作所為,怕是連家裡人之間都會産生隔閡了。
回歸正常生活,那濱海這邊的事,就必須隱藏起來。
李天搖搖頭,嘆了口氣道:“你跟小時候比,變了很多,變得有心機、有城府,這種激將法,信手拈來,還有剛才的跳樓,其實你根本就知道自己死不了對吧。”
顧若溪神情一怔,抬起頭看向他。
李天指了指露臺邊,接著道:“底下有個空調外機,足夠承受一個人的重量了,聽我媽說,你從八歲就開始學習舞蹈,不管民族舞、爵士舞、拉丁舞、現代舞,你都是專業的,所以你的平衡能力不會差,你跳的位置又正好是那個空調外機,即使我沒有拉住你,你也不會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