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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最寶貴的東西被人奪走,一直期待的東西被人一朝奪取,尉遲柔恨啊。
尉遲川是她的心頭好,從她有記憶起,尉遲川就是她的白月光。
當尉遲寒把她當做妹妹當做寶貝一樣呵護在手裡的時候,她就已經注意到了旁邊那個一言不發眸底深如潭水的尉遲川了。
那是小孩子不應該有的眼神。
每一次,尉遲風懲罰了尉遲川,她就會半夜偷偷跑進尉遲川的房間裡,陪伴他。
那時候她還小,不懂這是什麼感情,反正看見他難過她就會心慌,也會不好過。
她會想抱抱他,這種感情一直從小時候持續到長大,一直慢慢不斷髮酵,後來她發現,尉遲川和別的女人稍微走近一點,她就會抓狂受不了,心裡如同打翻了調料瓶五味陳雜。
從那個時候起,她就明白了自己確實是深深愛著尉遲川的。
可是,她還沒有等到自己的白月光就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捷足先登了。
她順手給尉遲寒打了個電話,帶著略微的哭腔,“寒哥哥,你在哪兒。”
高階酒吧不同於普通酒吧,裡面沒有烏煙瘴氣煙霧繚繞。
也沒有男男女女在舞池裡面搖擺。
吧檯的調酒師長得又高又帥,戴著圍裙,面容和善。
四周沒什麼人,冷清卻有格調。
在這裡調製一杯酒大約需要五百塊錢人民幣,所以這裡是有錢人的酒吧。
尉遲寒看著尉遲柔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他不禁有些心疼,道:“你一個女孩子不要喝這麼多酒,對身體不好。”
尉遲柔滿臉傷心,她放下酒杯,哽咽道:“寒哥哥,阿川為什麼要喜歡上別的女人,是我不夠好麼……”
尉遲寒道:“你很好,一直都很好,你是全天下最可愛的妹妹。”
“連你都把我看做妹妹,果然……阿川一直都把我看做妹妹的吧,我甚至從他的眼裡看不見對我半分情意。”
說到這裡,她突然咧嘴一笑,道:“你說,情誼和情意這兩個字明明讀音一樣,但是意思卻相差甚遠,一個是男女之情,一個是普通朋友的感情,我好恨啊,我好不甘心啊,寒哥哥,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應該怎麼做才能把川哥哥搶回來。”
看著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個不停,尉遲寒心裡也不舒服,他一直以來都挺在意這個妹妹的,雖然說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是在他心裡,這個妹妹是誰也比不上的。
如今看見這個妹妹因為尉遲川的事情而搞得如此狼狽,他心裡也非常的不舒服。
尉遲柔突然睡眼惺忪的拉著尉遲寒,眸子裡面是要溢位來的楚楚可憐,“寒哥哥,幫我,怎麼樣才能把那個女人趕出尉遲家,我不喜歡她,我討厭她,我甚至想要她去死,寒哥哥,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才可以把那個女人趕走。”
尉遲寒道:“她現在在老爺子那邊做事,可能現在想要把她趕走有些困難,不過,也不是做不到。”
“什麼意思?寒哥哥,你有辦法是麼?”
尉遲寒眯著眸子,淡淡的說道:“可以是可以,比較麻煩,老爺子不是讓她幫忙照顧一段時間嗎,我們就可以讓她把事情搞砸,到時候老爺子不待見她了,她自然會被驅逐出去,儘管川喜歡那個女人也沒用,老爺子不點頭,那個女人一輩子也不可能進我們尉遲家的。”
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尉遲柔眸子一亮,她打了個嗝兒,紅著臉一臉興奮的說道:“沒錯,不管現在爸爸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讓這個女人來伺候,但是咱們只要讓爸爸厭惡她就可以了,只要爸爸厭惡她,那麼她就沒有理由繼續待在我們家了!”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為了這個絕妙的想法而激動,看著眼前的尉遲寒,她高興地親了一口。
其實親吻尉遲寒這種事情,小時候經常做,她覺得沒什麼。
倒是尉遲寒被尉遲柔親吻了一下以後,整個人像是被電流透過一樣。
這種感覺,他清晰地抓住了,看著尉遲柔那張精緻的小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