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遲未晚的背影,譏諷:“怎麼了,五年前不是你死皮賴臉的嫁給我的,現在就後悔了,受不了了?”
遲未晚沒說話。
陳錦書走上前去,一把扼住遲未晚的手腕,惡狠狠的說:“你給陳家生個名正言順的孩子,你去哪兒都可以。”
被抓的吃痛,她想收手卻被對方扼的更緊,遲未晚冷冷的說道:“你讓顧三三給你生孩子啊,為什麼要我生孩子,我不是你們陳家生孩子的機器!”
“你也配做我陳家的生孩子機器?”
說到這裡,陳錦書突然放開了扼著遲未晚的手。
他幾乎是輕而易舉的就制服了她,把她壓住。
陳錦書的力氣大得很,遲未晚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他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的語氣輕蔑和不屑:“你想離婚,可以,等你懷上以後,生完了孩子,到時候我會立即簽下離婚協議。”
陳錦書眼神裡面帶著憤恨,他一邊說著,一邊折磨著遲未晚。
以前的遲未晚被他折磨總會楚楚可憐一副受屈辱的模樣,以及留下那揮之不去的夢魘。
但是,今晚的她眼神沒有半點波動,如同一潭死水。
隨便陳錦書如何折騰,甚至故意讓她難受難堪,她都沒有什麼表情。
陳錦書察覺到,這幾天的遲未晚好似有些不太一樣,但又說不上來。
正在他探究遲未晚變化的時候。
她一句話把他拉回了現實。
“我不會懷孕的,我吃藥把自己身體吃壞了,永遠不會懷孕的,你別期待了。”
當初遲未晚嫁給陳錦書後的第一晚,他就扼著她的脖子,對她說。
只要她生了孩子,就會和她離婚。
那個時候的遲未晚真是愛慘了陳錦書。
為了不跟他離婚,她一直吃緊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