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予聽著這樣的話,不禁睜圓了眼睛。
原來,那個女人的身份居然是這樣的嗎?
“你,你當時沒有把寧家……”她艱難的問道。
他微微搖頭:“寧家已經落沒,但依然很強,而且當時我多半也是針對寧缺為一個人去的,現在他不行了,倒是沒想到會蹦出一個寧秋蓉來,之前我也很驚訝。”
他們這次沒有陰陽怪氣,心平氣和的說著話,儼然像是又回到了當初。
人生若只如初見啊,她心裡忽然跳出了這麼一句話。
“所以,你現在告訴我,接近寧秋蓉是為了公司?”她問道。
他坦然的說:“不是。”
他說的那麼理所當然,她倒是愣住了:“那,那你的意思是……”
他勾勾唇:“還沒明白過來嗎?我就是想帶著她出現在你面前。”
“……”
見她張著小嘴呆愣愣看著自己的模樣,他的心情莫名的愉悅了起來,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等到她睜大了眼睛才說:“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效果很好?”
“好什麼好!”她氣得站了起來,“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我就說你怎麼,怎麼……”
“是啊,我打的就是讓你吃醋的主意,是不是很聰明?”他笑著看她。
她氣得一巴掌糊上他的臉:“你這個王八蛋我,我要被你氣死了!”
當時她是真的覺得心涼,就差一點點就要放棄了,這種心痛的感覺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甚至已經準備回來之後跟他攤牌,然而到了最後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她氣得臉色發紅,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知予!”
紀淮之急忙追了上去:“你聽我說!”
“咳咳,不聽!”她忍不住的咳嗽了兩聲,終於還是搶在他之前進了房間,然後關門,反鎖,動作一氣呵成,足見得這樣的動作她已經做過許多次了。
“知予,你聽我說,我……”
“離婚吧!”葉知予隔著門板冷冷的說出這樣的話,他一聽了愣住了。
“知予!”他沉下聲音,“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
“咳咳咳,那又怎麼樣?”她一邊咳嗽著,一邊反駁他,“反正你都能帶別的女人來氣我了,我為什麼不能說離婚?”
“我說過,我們之間不要輕易說那兩個字,還有,你又咳嗽了,給我把門開啟!”紀淮之又是心焦又是鬱悶,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沒有把門給踢開。
她哼了一聲說:“你不要氣我我就不會咳嗽了,咳咳,你走,咳咳,你走開!”
這話說出去之後門外就沒了動靜,她側耳聽了一會,覺得他應該已經走了,就舒口氣,心裡又覺得怪怪的。
他就這麼放棄了?真的放棄了嗎?
原來他的堅持也就這麼一……
才想到這裡,忽然房門的鎖動了動,然後,就被開啟了。
紀淮之高大的身形出現在是門外。
她睜大眼睛:“你,你用鑰匙?你犯規!”
“這是我的房間,我怎麼進來都行。”
紀淮之不羈的將鑰匙丟到了一邊,深深的看著她,同時邁開長腿。
她忍不住的往後退:“你,你要幹嘛?”
為了壯膽,她甚至還抓起一個抱枕放在胸前,似乎這樣就能隔絕來自他的一切傷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