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陌白是一個絕對不能留下的人。
對於牧南亭,她的感情早就已經超過了尋常的師徒。
“徒兒,不必再陪著我散步了。”哲羽對著牧南亭微微一笑,手從牧南亭的臂彎滑落,“我有些乏了,想要回去休息。”
牧南亭本就擔心哲羽的身體,因此聽到哲羽的話後,連忙點頭,送哲羽回房。
門在牧南亭的面前緩緩關上,哲羽躺回了床榻之上。
在牧南亭看不見的地方,哲羽冷笑一聲。
這可是她一手帶大的徒弟,絕不允許任何人搶走。
這個陌白,她除定了。
......
公爵府中。
陌白鬱鬱寡歡地撥弄著面前的一盆蘭花。
每當她想要將注意力轉移到別的事情上的時候,牧南亭和哲羽在一起的畫面就會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有些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正想要喝杯茶降一降心火,卻看見紙鳶推門進來,手中拿著一封信函。
陌白眼前一亮,還以為是牧南亭寫了信,和她說明昨日的情況。
可是紙鳶的臉色卻有些猶豫。
“這封信,不是寒王殿下的麼?”
看著紙鳶的臉色,陌白有些疑惑。
紙鳶搖了搖頭:“不是的,這封信是來自於二殿下的。”
陌白有些意外,眼神之中的期待也稍稍暗淡了下去。
但是牧長澤的來信還是要看看的。
她接過了紙鳶手中的信,展開看了看。
牧長澤在信上邀請她來府中一聚,就在明日。
紙鳶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在擔憂陌白真的要去參加這個聚會。
“紙鳶,你這麼看著我,是因為不想我去嗎?”
陌白放下手中的信紙,看向紙鳶。
紙鳶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但是隨後又飛速地搖了搖頭。
陌白看著紙鳶,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麼。
“紙鳶,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二殿下之間不過是尋常的朋友,不必擔心我有損於寒王殿下。”
陌白對著紙鳶淡淡開口道。
雖然她心中對於牧南亭不解釋的行為有一些生氣,但是卻還是做不出對牧南亭不利的事情。
“嗯。”紙鳶在一旁點了點頭,隨後給了陌白一個善解人意的微笑。
紙鳶是牧南亭身邊的人,向著牧南亭,也是人之常情。
只不過牧長澤的約,她還是要去赴。
因著牧長澤的邀請,陌白心中對於牧南亭的事情暫時放到了一邊,轉而關注起了牧長澤這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