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就站在旁邊,全程靜靜的看著他裝逼。
好傢伙!
打完電話之後,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一樣。
雖然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可看這傢伙洋洋得意的模樣,估計這身份也不低。
“你們給我等著,等我哥過來,看他怎麼收拾你們。”
院長有些無語,本來想著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現如今看來,事情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復雜。
不僅沒有化解,反而越鬧越大,這個胖子他有點眼熟,他的哥哥是夜魅酒吧的人。
那完全就是一個混混頭子。
真讓他哥過來,還不知道得添多少麻煩。
“有什麼事情好商量,犯不著動刀動槍。”
“誰他媽跟你好商量?”
院長想跟他商量,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直接被他一口否決。
楚河坐在位子上,等護士處理鐵牛的傷口。
三五分鐘的時間,小護士跑出來尋問。
“他的斷指呢?”
“沒了。”
“怎麼會沒了呢?”
小護士拿出幾張單子,讓他在上面簽下名字,才會為鐵牛開始治療。
在簽字的時候,小護士在旁邊唸叨。
“傷口的面積切的很整齊,如果能夠找回段子的話,接回去的把握很大。”
楚河想著那一隻,已經被腐蝕的只剩骨頭的手指,微微的搖了搖頭。
小護士接過單子,心下感到惋惜。
“他還年輕,你好好想想,如果能夠找到斷指的話,很大程度的意義上,還是可以接回去的。”
楚河實話實說:“他的手指只剩了骨頭,就算是接回去,也沒什麼用。”
小護士沒有詢問原因,抱著單子,一路小跑到了手術室。
小護士剛走沒多久,門外就走進來了十幾個社會青年。
他們燙著頭抽著煙,身上統一穿著黑色的夾克,帶頭的是一個方字臉的男子,他的臉上有一條很長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