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車禍,”許可轉頭望一眼無人安靜的走廊,關上房門,再一轉身,她驚的脊背冒出冷汗。
瞿採白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連腳步聲都沒有聽見。
許可腦門猛地一抽,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你、什麼時候走過來的?”
被掐脖子的陰影深深烙在她心底。
她緊張得吞嚥著唾液,小心翼翼瞄著瞿採白的臉,見她無異狀,被她這一嚇狂跳的心臟慢慢平順下來。
瞿採白平靜的目光望她許久,突然,她泛白的唇勾起笑,看似和平時的瞿採白沒兩樣。
“我剛剛走來的啊。”
她的聲音輕輕悠悠傳入她耳。
許可感到怪異,卻又說不出來,她現在只想問清楚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拋開那一絲異狀,走了過去,扶著她手臂。
“你的腳有傷,先去床上休息。”
瞿採白緩慢地點下頭。
“好。”
瞿採白上床後,許可將飯盒開啟,遞給她。
她神情怏怏,有一口沒一口嚼著飯
許可坐在她身邊,她也不想吃了,推開飯盒,轉過看向她。
“我到底發生什麼了?”
許可猶豫了一下,問:“今天的事你真的一點都沒印象。”
瞿採白疑惑地抬頭看天花,似在回憶,片刻後,她搖了下頭。
“我只記得我的手鐲壞了,之後我眼前黑暗,能感覺到在動,卻看不到聽不到。”
說完,她低下頭看一眼手腕,臉色微變,“手鐲你有沒有撿起來。”
許可緩緩點了下頭,開啟皮包,拿出盒子,然後搖頭,“已經徹底壞了,不能戴。”
瞿採白開啟盒子,瞳孔一縮,手鐲已經裂成了四段。
許可抿了下嘴,道:“採白,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揹著我做過什麼事情?”
瞿採白聞言,眼神變得不自在,左右漂浮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許可放下盒子,嚴肅地對她說:“最近你變得很怪異,總是莫名其妙說奇怪的話,要是你現在這種狀態傳出去,人家不會認為你撞邪,只會以為你是神經病,你老實告訴我,我們一起找辦法解決。”
許可一開始就知道,她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經紀人,她的能力根本當不得金牌經紀人,是瞿採白找到了她給她這一份體面的工作。她們合作了整整十年,她一步步看著瞿採白在這深入沼澤的娛樂圈,怎麼走到的今天。
她不僅僅是經紀人,更是她的朋友,所以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她這樣下去,只能毀掉她熱愛的事業。
“解決?”瞿採白喃喃道,眼神怪異定定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