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最受傷的莫過於秦夫人,原本她已經是勝券在握,還能讓李奇吃癟,這可能是一直都無慾無求的她現在唯一的追求了,哪知道這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讓她的整個計劃胎死腹中,原本就已經讓她非常鬱悶了,哪知道李奇還得寸進尺,不依不饒,非但不肯認輸,反而還想逼迫她認輸。;
這是秦夫人決不可接受的。
李奇瞧秦夫人一臉堅決之色,知道沒有任何希望了,這條件任開對他的誘惑力非常大,那麼同樣對秦夫人的殺傷力也是非常大,只能見好就收呀,一聲重嘆,道:“你們這些人呀,這不是要置我於不義之地麼?”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非常勉強的說道:“罷了,罷了,為了大宋,為了天下黎民,我李奇就算做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也自當義不容辭。”
“樞密使為國為民,甘願犧牲自己的信譽,我等敬佩不已。”
眾人齊聲喊道。
唯獨秦夫人在那裡直翻白眼,這話說的,雖然沒有一個人相信,但是你還不得不這麼去恭維李奇,畢竟李奇的作用擺在那裡,咱用的是事實說話。
“哪裡,哪裡。”
李奇親自上前扶起寧氏和掃地大叔,又朝著眾人朗聲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本官今日前來只是來散散心的,你們就當我不存在,繼續玩你們的。”
那些人也不想再呆下去了,沒有人會喜歡這種氣氛,紛紛起身告辭,只有少數人留在這裡,多半人都回去了,這麼一鬧,他們哪裡還有興致逗留在這裡玩耍。
李奇怔怔望著那掃地大叔遠去的背影,突然向寧氏道:“寧四姐。你可知這掃地大叔的來歷?”
一旁的秦夫人驚詫道:“他不是你派來的麼?”
李奇翻著白眼道:“我說三娘,我可是第一回來這裡,而且你弄的這麼神秘,莫不是我還能未卜先知?”
秦夫人一愣,心想,他說的不錯,在這之前,他並不知道我要帶他來這裡,不可能是事先安排好的,難道他的運氣就真的這麼好。
這越想就越鬱悶。這一回她可是絞盡腦汁,使出渾身解數,哪知贏了李奇,卻敗給了運氣,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還得向寧氏道:“四姐,真是抱歉,打擾到你了。”
這還真是打擾到了。
讓人憋屈啊!
寧氏也只能言不由衷道:“三娘見外了,你和樞密使能來,我高興都還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只見三個才子打扮男子走了過來,三人先是向李奇拱手行了一禮。
李奇一愣,心中好奇,剛準備拱手回了一禮。哪知那為首的才子立刻轉頭向秦夫人拱手道:“在下蕭茗,香茗的茗,不知這位娘子可否告知芳名。”
李奇雙目一睜,感情你丫是來搭訕的呀!tnnd。你還真不把我放在眼裡啊,在我面前來挖我的牆角,好歹你也等我走了以後再來挖啊。真是豈有此理。
秦夫人似乎也沒有預料到,她見這幾人一上來就向李奇行禮,還以為是來找李奇,正想借故離開,與寧氏敘敘話,哪知對方的目標竟然是自己,不禁輕輕啊了一聲了。
這個可不能忍呀!李奇指著那人就道:“那個蕭蕭什麼去呢?”
“回樞密使的話,在下蕭茗。”
這蕭茗也算是彬彬有禮,舉手投足間,都極具涵養。
“蕭茗是吧。”李奇莫名其妙的問道:“你父親是誰?”
“家父。”
蕭茗剛想回話,他身旁的同伴突然扯了下他的衣袖,他回頭一看,那人立刻底下頭來,他愣了下,突然反應過來,略帶一絲不滿的向李奇道:“樞密使,古人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言語間還帶有一絲挑釁的味道,好似再說,泡妞是各憑本事的,別拿家長說事。
你蠢的真是跟個球一樣,就你也好意思向我挑釁,真是搞笑。李奇笑嘻嘻道:“我是問你父親是誰,你幹嘛答非所問,莫不是你父親見不得人麼?”
“我。”
蕭茗眉頭一皺,表情微怒,但卻欲言又止。
李奇哼了一聲,道:“回去等毛長齊了再來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滾。”
蕭茗不甘心道:“樞密使,在下從未得罪你,你為何要咄咄逼人。”
你都跑來挖我的牆角了,還沒有得罪我?我去你老母的。李奇豎起兩根手指,一本正經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繼續留在這裡,明日和你家人一塊滾出京城,第二,現在就給我滾。”
這李奇是難得霸氣一回啊,以前宋玉臣等人在的時候,他權力還不夠大,也沒有什麼勢力,完全就是傍著趙佶這棵參天大樹過日子,而宋玉臣等太子黨的父輩還是挺牛的,個個都是大家族,故此他凡事都不會做的太絕,不管別人怎麼對他,他總是留有餘地,以和為貴,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朝中誰人還敢惹他,他也不愛和這些才子去爭風吃醋了,乾脆就直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