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沒有理他。拿起那完好無整的牛骨頭一看,臉露鬱悶之色,搖頭道:“看來只有使出我家傳絕學,剁狗十八刀了。”
“剁狗十八刀?”
馬橋倒抽一口冷氣,問道:“何為剁狗十八刀?”
李奇一臉正色道:“這剁狗十八刀,就是**案板上的各種不服,特別是對這又臭又硬的骨頭,絕對是刀下骨開。”
“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李奇邊說著,邊將骨頭放於馬橋的腹肌上,一手按住牛骨的一頭,然後朝著馬橋道:“馬兄,你可得注意了,這剁狗十八刀,一旦開始了,中途是不能停的,等到十八刀過後,我看這牛骨頭也就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是牛骨頭差不多了,還是我差不多了。
馬橋用那絕望的眼神望了眼一旁的魯美美,但是魯美美似乎在思考李奇口中說的那剁狗十八刀,並沒有注意他。
馬橋嘆了一口氣,心灰意冷的收回目光來,又聽得李奇問道:“你準備好了沒有?”
馬橋悲壯的點了點頭,深呼吸一口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可過了半響,馬橋見李奇還沒有動刀,終於忍不住了,道:“你到底。”
這話剛出口,李奇突然手起刀落,“砰砰砰”,一下比一下有力,速度也是越來越快,晃大家眼都花了。
左伯清看到這裡,突然笑了出來。
那大官人好奇道:“伯清,你笑什麼?”
左伯清含笑道:“這李師傅是在故意整那人了。”
“哦?”
“主人你看。”
左伯清手往那塊牛骨頭上一指,道:“一般我們剁骨頭,都是往中間剁,這樣容易剁開,但是李師傅卻偏偏往骨頭凸起部分上剁,別說他這把刀已經不能用來切菜了,就算給他一把鋒利的刀,他也不一定能在人的身上把這骨頭剁開的。”
“原來如此。”
那大官人微微一笑,搖頭道:“這小子,呵呵。”
硬氣功是吧!鐵布衫是吧!老子等下看你還怎麼硬。
李奇越多越狠,根本收不住手。他嘴裡說是十八刀,可是他這一口氣連剁了三十幾刀,方才停手,喘著粗氣望著已經是醬紫色臉龐的馬橋關心道:“你還好吧?”
馬橋雙拳緊握,眼睛瞪的銅鈴大小,怒視著李奇,強頂一口氣道:“你小子不是說只剁十八刀嗎。”
“呃...哦
。你誤會了,其實這十八刀只是名字罷了,每一刀裡面都蘊含著幾招刀法”李奇一通亂扯。
馬橋險些被氣暈了過去。剛準備開罵,魯美美忽然走了過來,看著馬橋道:“師兄。你有沒有事?”
這一問,對於馬橋來說,簡直就如春風拂過,臉上又綻放出光彩,哼道:“師妹你放心,他這點本事,哪能傷得了我,你去問問他,看他手麻了沒有。”
魯美美見他沒事,直接無視了他下面的廢話。拿起牛骨頭一看,瞥了眼李奇,道:“你輸了。”
“嗯?”
李奇輕咳一聲,道:“也算不上我輸吧,可能是這塊骨頭太硬了。我想換塊豬骨頭再試試,應該行的。”
馬橋一聽,登時彈了起來,腹部一陣痠痛,咬牙道:“豈有此理,你小子是在故意消遣我們啊。”
“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