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找了個娘娘腔。至於後續人手安排,郝劍認為得由王以沫自己去安排。
而郝劍當晚就做起甩手掌櫃,去了耶律宏圖家中。
郝劍第二次進耶律因蕩家中可是從正門而入,而且還有小廝熱情引路,與第一次翻牆而入,而後脅迫裸露上半身柳慶而出的情景可謂一在天一在地。
郝劍對耶律宏圖的表現還是感到不以為然的,你父母雙亡似乎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啊,難道正宗耶律家族的大秘密能凌駕於親情之上,辱妻仇恨之上?
郝劍認為如耶律宏圖這種人才是可怕的。不過,可怕又怎麼樣,只要能得知那所謂的大秘密,並且能從中撈到大好處,這個可怕就不值一提了,正所謂富貴險種求。
郝劍隨著小廝進入一富麗大廳之中,四處燈火輝煌,而耶律宏圖與柳慶兩人坐在正廳主位之上,賓位上一黃花梨木椅子,郝劍屁股往上一坐,見周邊坐著那天晚上基本上都碰過面的耶律因蕩家人。
郝劍就感到難以置信了,難道這一家人都想要知道那所謂大秘密?郝劍看了看耶律宏圖,便即開口道:“耶律家主擺出如此仗勢,不知是什麼意思?”
耶律宏圖大笑道:“郝兄莫要誤會,召集我全家之人,只是想讓郝知道我合作的誠意,而且我全家之人與郝兄的誤會就此一筆勾銷,以後大家都是好朋友。”
郝劍聽到看到就感到膩歪。
那天晚上老子我做得事,你們家人個個心胸如此寬大就此了結?
沒那麼容易吧?看你們也不像心胸寬大的人啊?
而真正看郝劍不順眼的只有一個,那便是被郝劍脫過衣服的柳慶。
郝劍心道:這少婦倒是個實在人。既然耶律宏圖這樣說,郝劍自然也就稍作點頭道:“我們閒話少說,直奔主題,我何時能在黃金城堡內入職?”
耶律宏圖說道:“郝兄是個直爽人,明日便可隨我入黃金城堡之。”
郝劍道:“進裡面去是幹什麼的?不要告訴我是給耶律家人倒尿壺。”
“自然不會讓郝兄幹這種低賤之事,是入大內做九品侍衛。郝兄如此威猛,一定是可以勝任的。”耶律宏圖笑道。
郝劍道:“九品侍衛?要日夜輪班的麼?”
“那是自然了,郝兄主要是夜班。”耶律宏圖道。
郝劍道:“如此甚好,明日我便到你家來跟你一起進城。”郝劍說完便要走,耶律宏圖趕忙道:“郝兄不急,我這裡準備一場晚宴,還望郝兄賞臉一二。”
郝劍對耶律宏圖如此客氣越是感到難以接受,你老婆都被我脫了摸了,雖然為了大秘密合作你可以忍著,但才這麼短的時間內這樣對我,讓你的家人如何看你?
不過,看他這些家人,似乎完全被耶律宏圖給掌控住了,又或許,這全家都很想從大秘密中得到大好處。
郝劍也不客氣,晚宴就晚宴,看你家的幾個少女還算不錯,要不老子等下喝醉了就順口要了她們?
反正你對我這麼客氣,那我就不用客氣了。
只是,晚宴氣氛不是很好,郝劍認為這些人都被耶律宏圖以某種手段給強制參加的,當時與自己坐在大廳商議事情時,也不見有什麼人吭聲。
郝劍暗道:耶律宏圖你還真是有兩下子,家人都害怕你到這個樣子,待秘密一揭開,我肯定會在你殺我報仇前先殺了你。
晚宴一席,郝劍也沒有吃什麼,很快就離開了,他可是受不了柳慶用腳從桌子底下踢自己的。
到得第二日,郝劍早早到了耶律宏圖家大門口,耶律宏圖穿好守將戰服後,並帶郝劍一起進入耶律家族的黃金城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