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顧以城還沒來得及說,我的耳旁便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顧以城的目光猛地變的嚴肅了起來,沒在說話,可奇怪的是,顧以城不說話,這個腳步聲竟然也消失了,彷彿我剛才聽到的聲音,只是一個錯覺……
要不是顧以城也聽見了,我真會以為是不是自己幻聽了呢!
幾秒過後,周圍依舊是一片寂靜,顧以城這才張了張嘴,似乎是想繼續說下去,可就在這時,那陣腳步聲再次響起,擾亂了我倆的思緒!
我一聽這腳步聲,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沒說話,卻用眼神詢問顧以城是不是有人在暗處惡作劇偷窺我們?
可顧以城卻搖了搖頭,小聲的在我耳旁道了聲:“惡作劇應該是不可能,偷窺可能是有……”
聽完顧以城這話,我沒在說話,只是臉上的嚴肅絲毫不減,而顧以城的表情也換上了一副冷峻無比的表情站在原地誰都沒有說話。
可越是安靜,躲在暗處的那人就越是不發出動靜,彷彿就是想讓顧以城沒說完的那句話胎死腹中不讓我知道。
而顧以城顯然也是察覺出了躲在暗處的人的用意,對著我露了個意味深長的笑意,挑了挑眉毛,直接張嘴對我說了起來,也不管那腳步聲在他說話時響起的有多大聲,似乎是想用這種方式引出躲在暗處偷窺我倆的人。
讓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是,顧以城竟然問我,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現在所在的位置是那湖底的宮殿之內。
我一聽顧以城這話,連忙扯了扯嘴角,沒做回應,目光卻死死盯在前方那一片黑暗之中。
雖然沒回顧以城的話,可我卻也明白,他這話說的不無道理,就算我們所在的位置不是那湖底的殿宇之內,也很有可能是可以通往那裡的,畢竟古人建造這些建築都喜歡弄許多暗道,或者是機關之類的東西。
只不過,我們兩個現在可不是一不小心陷入了暗道,而是被人算計進入的這個暗道裡。
我和顧以城兩人站在暗道裡又等了許久,那個偷窺我倆的人還是沒有出現,我倆的耐心自然也被磨的差不多,站在原地狠狠的翻了個白眼之後,倆人饒有默契的朝著前方的黑暗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躲在暗處的那偷窺者犯賤的不行,在我倆抬腳朝前走的剎那,它那消失了的腳步聲再次響了起來,腳步聲還有些急促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跟不上我倆。
這條暗道很長,我和顧以城試了很多方法想把躲在暗處的那人引出來,可那人就像是半點不受誘惑似得,無論我和顧以城做什麼,它都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這腳步聲不是一般的腳步聲,有點像是女孩子穿著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走路的聲音,應該不可能是那老者躲在暗處跟著我倆,畢竟那老者雖然是個法力高深的老妖魔,可怎麼說也是上了年紀的女人,怎麼還會穿這種恨天高?
眼看著我和顧以城就要離開了這條暗道,前方出現了一扇木門,身後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似乎都快走到我和顧以城倆人的身旁,可即便是這樣,我倆還是看不見跟蹤的人到底是誰。
要知道,聲音都這麼近了,人肯定也不遠了,我和顧以城又不是傻子,要是平常人跟在我倆後面肯定馬上被我倆抓出來了,可這跟蹤的人,就想個隱形人似得,壓根兒見不著人。
站在這扇木門前,我和顧以城對視了一眼,倆人雖然沒說話,可眼底的意思都非常明顯,是打算坐在這木門前耗著,看誰能耗的過誰,畢竟君離和雲景倆人又不可能出事,哪怕雲景真的是叛徒,他也陷害不到君離,而且我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不會錯,雲景就算是叛徒也不會害君離!
畢竟,那姐夫可不是白叫的,不是嗎?
只是瞬間,我倆非常不要臉的一屁股就這麼坐在了這木門的前面,交談甚歡,專聊些有的沒的,就不信躲在後面的人他不出現!
可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和顧以城聊著聊著都聊的沒味,快聊不下去了,那腳步聲的主人卻還遲遲沒有出現,我那叫一個氣啊!
怎麼有人可以耐心那麼好?躲在暗處聽一大堆廢話聽這麼久的?
想到這,我是氣的和顧以城再也聊不下去了,直接對著身後之前走過的那條路吼了句:“小偷小摸的跟著有意思嗎?你有本事就給我出來!要麼我們打一架,打得過你滾,打不過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