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景也在這時拿著望遠鏡坐在了我的邊上,一臉專注的看著這院子。
只見,顧以筠凌舜碧色三人,在一進入這間院子便二話沒說猛地朝著那口井跑去,不過他們三人並沒有直接下井,而是在井邊看了看,之後走到了院中的茅房之中,三個人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許久之後,他們三人才從茅房裡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還不忘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嫌這茅房味道難聞,在院子裡待了一會,又分別將這院子裡的幾間屋子開啟,逐一進入了一遍。
只不過我看不了那麼遠,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進了那幾間屋子到底做了什麼,可他們出了這幾間屋子,卻直接走到了井邊上,在井邊轉喲了一圈之後,顧以筠率先跳下了井中,碧色隨即跟上,凌舜卻沒半毛錢動作,站在原地誰也不知道他想幹嘛。
我拿著望遠鏡蹲在這看了好久,約莫半個多小時之後,碧色和顧以筠還是沒從井裡出來,雲景卻在這時忽然開口,將目光一轉,看向君離,小聲的問了句:“不然我們下去看看?”
本以為君離不會理他,卻不曾想君離聽後竟淡淡點了點頭,二話沒說,直接帶著我倆下了樓。
我們三個租的這房子算不上新,也算不上舊,是間非常普通的出租屋,周圍住著的人卻很密集,龍蛇混雜的,才和君離雲景倆人從小區裡走下來,迎面而來的竟然是那位神秘的老者!
我抬頭見到這名老者的剎那,嚇的腿差點都軟了後背發涼的不行,要不是君離拖著我走,我估計都能被嚇死。
好在,就在這時,我忽然想起,自己現在特麼不是已經易容換了身份麼?連命格都遮掩了,我怕啥啊?
想到這,我頓時挺直了搖桿,朝著前走。
可就在我們三人和這名老者擦肩而過的剎那,老者忽然停了下來,用那蒼老,嘶啞的聲音說道:“等等。”
話音剛落,我那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心跳頓時又提了起來,顫顫的道了句:“怎……怎麼了?”
先前在易容的時候,君離給我吃了變聲丸,所以我的聲音早就成了粗暴的男聲。
老者的語氣很平淡,看不出是來找茬的,還是到底有事的,只見老者在我話音落下的剎那,直接走到了我們三人的面前,將頭微微一抬起,露出了那蒼老的下顎,問了句:“你們是這裡的住戶嗎?”
還沒等我說話,君離淡淡:“嗯了聲,說是的。”
老者聽後,又問:“那你們是北京本地人,還是哪裡的人?”
我一聽老者這話頓時有些緊張,畢竟中國這麼大,每個地區的人說話都有自己的口音,雖說我和君離,雲景三人沒什麼口音,可也沒北京的京腔,根本不像北京人啊!
就在我緊張的剎那,君離再次開口,問老者。
“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老者眯著眼看了君離一眼,也不知道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隨後淡淡道了句:“沒事,就是問問。”
老者這話剛一說完,君離便直接抬腳,似乎想帶著我倆直接離開,可這老者又是一句:“等等。”
雖說這老者非常神秘,我也不是太想和她有過多的接觸,可她這一而再在而三的叫住我們,多多少少都能給人感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你們住的是這棟樓嗎?”就在我們三人齊齊皺眉轉過頭來看她的剎那,她像是根本察覺不到我們眼底這厭惡的目光似得,直接開口,指了指我們住著的那棟樓。
要知道這小區龍蛇混雜,樓房也特別多棟,若不是老者先前就有關注我們是從那棟房子裡走出來的,否則怎麼會知道我們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