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著捏緊了手裡的拂塵,許是感受到了美人圖的存在,我這才猛地發現,我TM怕什麼啊?
我還是之前那個一直被人算計的蕭曉嗎?
我手裡有美人圖,白玉佩,邪書。脖子上還掛著個血女,我有什麼好怕的?
突如其來的鬥志,讓我瞬間挺直了搖桿,那原先雪白的臉色也漸漸變的紅潤了起來。
這時候,我們已經走到了山間小路的盡頭,周圍起了層層黑色的迷霧,將前方的景象遮掩了不少,一棟建築精美的古樓,瞬間變的朦朧了起來。
西樓前,掛著兩盞大白燈籠,被風吹的四處搖晃,在被周圍這氣氛一襯托顯得分外詭異……
眼看著奶奶已經走進了黑霧當中,她的身影徹底被黑霧所籠罩。顯得十分朦朧,唯有頭頂上那盞越吹越亮……
許是擔心我害怕,在走進那團黑霧之前,雲景還特地放慢腳步,回頭問了我句。
“害怕嗎?”
可還沒等我說話,君離忽然轉身插了句嘴。
“這都怕,等下怎麼辦?”
我在心底頓時對君離狠狠翻了個白眼。腳下步伐瞬間加快了不少,那柄被我狠狠握在手裡的拂塵都差點被我給捏碎。
“我什麼時候說我怕了?”樹如網址:ёǐ.關看嘴心章節
這句話有些衝,君離聽後卻笑了,連個眼神也沒給我,帶著渾身的醋意率先走進了黑霧。
這個時候。西樓的門,已經被奶奶開啟了,我連忙跟了上去,可卻才走沒兩步,雲景輕輕的拉了拉我的袖子,問我。
“你有沒覺得君離有點奇怪?”
我一口氣堵在胸口還沒順下去,剛想回他句,君離肯定是吃錯藥了,卻在脫口而出的瞬間,猛地將話音一轉。
“我和他不熟,我怎麼知道。”
雲景聽後一臉曖昧的對我笑了笑,隨後還特地道了句。
“君離可是難得注意起一個女的呢。”
我聽後,心底呵呵了一聲。
是啊,難得注意起一個女的,還是這麼醜的一個醜女呢。
可我現在的身份。可是張春霞,不是蕭曉,他這麼注意我幹嘛?
就連我也沒想到,我在這種時候,竟然吃起了自己的醋……
見我面色不太好看,雲景這才連忙打住,可此時我和雲景,已經走到了西樓門前,那兩盞白燈籠的下方。
白燈籠被風吹的不斷四處搖曳,忽明忽暗,耳旁還時不時傳出“沙拉沙拉”的聲音,比起鬼片裡的場景,可嚇人的多。
走進去的時候,奶奶已經在院子裡不斷的吟唱,一群黃皮子全跟在了奶奶的身後在院子裡打轉,這場景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我剛想朝著園子裡走去,卻猛地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什麼東西給緊緊握住,順著這手臂朝上望去,看見的是君離那張黑得發臭的臉,他猛地將我拉上了二樓,雲景跟在身後,不斷髮出曖昧的笑意。
站上二樓的瞬間,院子中央冒起了一束巨大的火光,這束火光將奶奶和黃皮子全都圈在了中間,奶奶將那盞油燈放在了火圈的最中央,隨後後退了好幾步,帶領身後的那一群群黃皮子不斷的磕頭,跪拜。
這個場景,我可絲毫不陌生,第一次跟著君離回來的時候,奶奶可不就是這樣引出了君離的屍首嗎?
周圍不斷傳來泥土下陷的聲音,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君離的棺材即將破土而出的剎那,泥土下陷的聲音,卻乍然而止了……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緊張,就連在火圈裡吟唱的奶奶頓時都愣在了原地,幾秒後,她更加高聲的吟唱起了我聽不懂的曲子。
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泥土下陷的聲音,可這聲音還是與之前一樣,只聞其聲不見奇人,奶奶重複的試驗了好幾次,直到這火圈中央直接陷進去了一個大坑,就連先前的那盞油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進了坑裡,她這才猛地從地上轉了起來,惡狠狠的用她眼底的目光在周圍掃蕩了一圈,最後停在了我的身上。
下一秒,她將目光別開,問君離。
“你還記得,上次我想引棺發生的事情嗎?”
君離點頭,說記得。